就不像。”
韩?下意识摸了摸脑袋,发现没摸到多少头发。这年头短发的人不是没有,常年在海上生活的人,有不少人都是短发,同来的湛平也是短发。但像韩?这样短头发的官员,恐怕整个大宋也找不到两个。
“不瞒族长,我前不久头上生了一种病,必须要留短发。征得父母同意后,才将头发剃掉,到现在才长出这么点。”
刘振党可能不想和韩?鬼扯,没在头发的事上追究:
“你说你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可有任何东西能证实你的身份?”
蒋寒山嘴巴一张准备接话,想了想还是没敢。他也问过韩?同样的问题,韩?这次说得更详细:
“有些事你们也可以去打听一下,西岩岛上那些海寇和新城是一家。我们已将西岩岛上那些海寇剿灭,现在只剩下新城那帮人。我来此的目的,就是解决他们。
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我这人做事一向很稳重。听说新城在流求势力很大,我这次只带了几个随从来,准备先来打探一下。能证明我身份的只有圣旨,那东西你们也知道,要是有失,我的人头怕是不保,没敢带来。但我已为你们三家备了份薄礼,每家一万两银子,已经运到。”
这次蒋寒山终于有机会开口了,将话接过来:
“族长,刘大人没说假,就在外面,整整两箱银子,绝对有一万两。”
这些老头没蒋寒山那么好忽悠,虽脸色很惊讶,并没有多相信,坐在左边第二排的老头说:
“一万两银子的确不是小数目,但要用我百家寨人的命来换,这笔买卖我们不做。你不能证实你是朝廷派来的官员,恕我们无法答应你刚才提的要求。”
韩?还未开口,第四排的老头冷笑道:
“一万两银子就能买人性命?你可知道刚才新城使者开的什么条件?五年之内,给我们重新建一座城。”
“五年之内,你们怕都去见阎王了。”韩?在心里骂了句,他来之前,最担心的就是身份问题。望海崖的人之所以相信,那是因为有伊斯坦尼作证。这些人不知道,就算望海崖的族长族老全来为他作证,这些人也不相信,只会以为他们有勾结。
“我的船在海边出了些问题,这样吧,我这一万两银子,用来租你们那艘最大的船出海,回去将圣旨拿来如何?”
韩?本就有让他们船只跑一趟的想法,就算不带官兵来,起码也要给家里报个信,让他们安心。韩?见大家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果然,刘飞叹声说:
“前几日我们出海回来,遇到暴风雨。那艘商船受损较严重,稍许一段时间怕难修好。要是你等得,我们答应这笔买卖。”
韩?差点没骂出声来,一万两银子去对面跑个来回,这租金也太贵了吧?除非傻瓜才不答应。他现在最差的就是时间,哪会等得他们的船弄好?
“时间不等人,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朝廷的事我知道不少,我给你们说说如何?”
说了半天这些人都不相信,湛忠正实在忍不住了,起身说:
“刘族长、各位族老,他真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我望海崖的人可以作证。”
本来这些人就怀疑他们勾结,没人理会湛忠正。在刘振堂旁边的刘飞想到一个主意:
“爷爷,他带来的船应该不比我们那艘商船小,不如派人去看看。要是望海崖真有那艘船,他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
“这办法好,”大家还未表态,蒋寒山附合道:
“钦差坐的船,当然不会比我们的船小。谁会拿那么大的船停在岛上?族长,我去跑一趟?”
韩?和伍天赐几人对望一眼,大家脸上满满的苦意,韩?苦笑道:
“还是不用那么麻烦了,换个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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