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到来。潭虎说:
“伤兵营后面有好多马,根本没有看管,我们还去偷些回来?”
因为怕扮将被完颜磷认出来,大家冲出来时全是兵,有些人骑着马。完颜磷让他们去休息后,就将马收回让给其他人了。他们来这里有两个目的,一是偷匹马,二是偷中年将领身上的盔甲。
这两样东西还在都得手了,大家的高兴劲还没过,前方的转角出现一群士兵。和潭虎一起的年青士兵说:
“碰到巡逻队的了,我们带着这个金将会不会有事?”
“没事,我们走。”这些巡逻队很尽职,见宁慕白和另一年青士兵扶着一个将领。有两人各扶一个,另有一人骑一匹牵一匹马。这个场面十分正常,这他们也要横插一脚。一个领头的中年士兵来到他们面前,看了眼脑袋垂下生死不知的中年将领:
“这是哪位将军?你们要扶他到哪里去?”
大家还未来得及问中年将领姓甚名谁,哪知道他是哪个将军?同扶的年青人一个字不敢说,要是乱说一个姓名,被对方认出来,他们就会暴光。宁慕白将中年将领的脑袋抬起:
“你们连我家将军也不认识吗?”
看样子中年士兵也不认识,没再关心对方是谁:
“你们送他去哪里?”
“将军伤得很重,我们送他回去休息。”宁慕白说完,看了营寨中部一眼:
“老兄,问你件事。守粮仓那个将军是谁你们知不知道?他好凶,我们路过那里,差点没被他打出来。”
这种动动嘴的事,中年士兵没有拒绝:
“你们一定是太靠近粮仓了?粮仓重地岂能靠近?那是张将军,现在他负责守粮仓,没打你们几军棍算好的了。”
韩?的这些手下,又是他的学生,宁慕白这些聪明人,已经得到他好几分真传。旁边那个淮西军都头满心佩服,宁慕白几句话,不但将他们的麻烦化解,还打听到守粮仓将领的名字。
……
大战仍在继续,甘蒙按照承裕的建议,用上千个单盾兵顶在军弩阵前方。第一排单盾兵用刀劈大盾,盾挡箭石,给军弩兵带来不小的麻烦。人家将盾牌时时顶上头上,他们的石头暗器也无用武之地。
后面的单盾兵更像是些江湖杀手。一个个蹲在地上,顶着铁盾当后备军。军弩瞎射出的箭,对他们的伤害微乎其微,只有运气不好的人才被伤到,成功将军弩阵挡住。
赵丹急得直跺脚,抓住韩?的手:
“快想办法。”
不用赵丹说,韩?也在想办法。赵扩走了,现在他们就是老大。连赵扩都没有搬张凳子来,他们搬了好几条凳子来,累了就坐一会。其中一条凳子上还摆放着一个茶壶、三个茶杯,是韩?小两口和吴继兰的。谢夕韵和几个女亲卫已去休息,赵丹完全没有休息的意思。
现在在这里观战的将领仍有不少,一个额骨突出、须发半白的老将说:
“辅国公,骑兵可克单盾兵,不如让骑兵去对付?”
“陶将军说得是,”蒋怀圣接道:
“最好派刀骑兵,可清除他们的单盾兵。”
韩?想得更深,刀骑兵居高临下,一刀挥下力量不小,的确可克单盾兵。但金兵不可能那么傻,单盾兵的防御不错,就算是刀骑兵,也不能快速清除。金兵一定会上弓箭兵,就算让一些单盾兵顶在前方送死,他们在后面射,刀骑兵倒是能很快被他们清光。
“传令,大刀兵和盾牌兵共骑,对付单盾刀。”
打仗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外面的战斗一直在继续,暂时与金营里面的一些人无关。金军营寨的帐篷并非乱摆放,划分成好几个区,无论横坚都比较整齐。和城内一样,营寨内同样有主道和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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