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本来是主人。他这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去跟别人。弄的好像自己亏待了她似的。
柳花花和柳大力还是走了。
白巧儿咬牙切齿,兄妹两个白眼狼!
可她今天既然跟不了柳大力,还要继续在这里混,得赶紧哄好沈荷花。
她连忙看向沈荷花道:“表小姐,奴婢……”
“行了。”沈荷花一句话都不想再听她说,“你以后就去倒夜壶,别的事不用你操心!”
居然给她安排最脏的活儿?白巧儿不满道:“表小姐,您是因为奴婢仗义执言指认赵婶,所以要惩罚奴婢?”
“我需要跟你解释?”沈荷花冷哼一声。
她心里清楚着呢,赵婶做过再多坏事,那也对她忠心耿耿,不会害她。可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她不再理会白巧儿,把赵婶单独叫到了房里。
赵婶临走之前,对白巧儿耸耸肩,眼底一抹幸灾乐祸:你自找的,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啊。
关上门后,沈荷花便开口质问赵婶:“赵婶,那个盒子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赵婶看出沈荷花是真的生气了,更不敢承认是自己扔的,笑着道:“老奴当时忙着给小姐煲汤,是真的忘了把盒子交给小姐。”
“真的?”沈荷花盯着她问,“真的不是你想让我讨厌花花,故意不给我的?”
赵婶往地上一跪:“老奴真的没有,老奴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小姐考虑,绝对不会擅作做这种事啊!”
赵婶从她出生起就照顾她了,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在,沈荷花信她了,把她扶起来。
“这次的事就算了,但你以后也不要在我面前说花花的坏话,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她是真心待我的。”
赵婶心里酸溜溜的,但也不敢说什么,连连点头:“是,都听小姐的。”
沈荷花想了想,又问:“那个白巧儿到底是你什么人啊?你把她带进府,她不感激你,还站出来指认你,感觉不像什么好人。”
赵婶一听,感动的差点流泪,她家小姐终于长大了!不用她教也知道谁是坏人了!
但她却不敢多说,只能应和道:“她是老奴一个很远房的表亲,不是很
熟悉。但她开了口也不好不帮。”
沈荷花点点头,算了,就继续让她倒夜壶,她要是受不了自己会走。
赵婶见她没别的话了,讨好地把那本课本递给她:“小姐,您读,赵婶去给您熬汤。”
沈荷花攥了攥手心,被打过的地方到现在还很疼。
想到白天在学堂的侮辱,她鼓着脸道:“我不念了!我明天也不去学堂了!”
赵婶无奈劝道:“小姐,您想想王康康,想想远在边疆的老爷夫人。”
她每次都拿这句话把沈荷花给劝住,但这次却不好使了。
沈荷花生气地道:“王康康和我根本就没说过几句话,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喜欢花花!而且我就不信了,难道我救爹娘只能靠他吗?”
赵婶还要再劝,落秋忽然过来了,她是来替沈青传话的。
“表小姐,夫人让奴婢来通知您一声,今晚老爷夫人要和王大人王夫人一起用饭,让您晚上自己吃。”
沈荷花点点头,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赵婶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向落秋打听:“王大人王夫人过来干什么?”
赵婶越想心里越不安,忍不住打探是哪位贵客。
落秋心里为小姐高兴,也不瞒着,声音都带着轻快,“是媒婆,来商议柳小姐和王少爷定亲之事的。”说完就离开了。
赵婶却惊的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为小姐谋划了这么久的婚事,还是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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