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齿凌风做派的众弟子一听原倾璃这话又朝着凌风靠拢了些。 毕竟玉津神液难得,又与每个人的利益息息相关。 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玉津神液可比寻常重赏难得多了。 凌风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也不以为意,说道:“师姐既让我三招不还手,我也不能太倚小卖小,师姐去寻把琴来,我们再继续罢。” 这话说得简直跟放屁一样,去寻把琴来,去哪里寻把琴来? 整个青玉坛使琴的只有原倾璃一个,借都借不来,如此就只能使用别的武器。 而原倾璃惯会使琴,别的都用不顺手,就算勉强能接下第三招,接下来的比试还没开始就已经落得下风了。 青药派的孙长老冷笑看着,并不言语。 青剑派的长老也在,但是自家弟子为争玉津神液,纵使有不妥当的地方,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可能当众训斥,所以也不言语。 青气派的长老有些看不过眼,抬起浮尘刚要说话, 青药派的长老抢先说了句:“仙门子弟之间比试点到为止,切记不可攀扯性命。” 这话一说出来,大有“弟子之间比试,长老不要插手,插手就是偏帮”的隐义在其中, 且又规定了比试范围——“不可攀扯性命”,也就是说不要打死,打得多伤都无所谓。 青气门的长老把刚到嘴边呵斥凌风的话咽了下去,也不再说话了。 欧阳熏对灵鹰嘘了一声,灵鹰振翅飞到原倾璃身旁,睥睨着凌风。 欧阳熏开口道:“倾璃五弦琴已毁,众所周知,我敕封派也无本门特定修炼方式,只跟灵兽牵连颇多,不如就用我的灵鹰代替倾璃的五弦琴,也算全了敕封派的独门本领,诸位长老看这样可好?” 青药派孙长老声如鬼魅,嘶哑缓慢地说:“敕封派与妖兽的牵连青玉坛人尽皆知,倒也不必刻意强调。 只是这妖兽虽妖智已开,却还未成正果,方才说起不可攀扯性命,万一妖兽凶性大发,伤及同门,今天的比试就变成了屠戮,怕是不好向各位掌门交代啊。” 这长老一口一个妖兽,饶是欧阳熏性格温良,此刻也略有动怒,灵鹰已经跟在自己身边一百余年,早已驯化。 灵智较刚入门的修仙士还要高上许多,的确未列入仙班。 可是在场的这些人,连各派长老和不在场的掌门,甚至青玉坛的坛主,水月洞天的水月大帝都算在内,也并无一人修得仙位。 拿灵鹰去跟外面的妖兽比较,实乃偷换概念,混淆视听。 欧阳熏袍袖一挥,不悦道:“那孙长老您说,该如何比试呢?” “倾璃自可选择一样兵器,刀枪剑戟都可,同门不会不出借这一下,实在为难,老朽的青玉菩提杖也可借倾璃一用。” 说罢抬起枯树枝一般的右手,伸出了一柄神华流转的权杖。 青玉菩提杖是青药派至宝,这老头子话说得婉转动听,占尽了话锋之间的便宜,欧阳熏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上官流霆实在忍不住了,站出来对原倾璃道:“师姐,我这有琴,我借你一把吧。” 原倾璃看向上官流霆,轻轻地摇了摇头,一个新入门的小师弟,再怎么根骨清奇,又如何能备下本就使用不多的琴呢? 就算有,也只是寻常兵器,拿出来也只能是丢人现眼罢。 上官流霆冲原倾璃挤了挤眼睛,原倾璃诧异地望着他。 上官流霆小声地问金毛鸡:“阿黄,齐桓公的墓去过没?” 金毛鸡瞪着牛铃大的眼睛,傻不拉几地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这小……到底去过没?” 金毛鸡小声哔哔:“喔~想不起来了。” “我赌你去过,我要那把叫‘号钟’的古琴,你不要乱召唤,集中意念就想这个名字。” 上官流霆这属于赌博,但他不是毫无依据的,强行赌金毛鸡去过齐桓公的墓。 金毛鸡两次召唤,一次是太阿剑,另一次是后羿射日弓,都属于陵墓里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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