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蹙了蹙眉头,抬手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哼了几声,终于睁开眼睛。
然而,她眼前竟出现了一张;大黑脸,右脸颊颧骨部分还有一小道划痕,这是李逵吗?
;啊——
温瑜吓得尖叫,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本能地想要往后退。
可是,她本来就睡在床边边,刚往后退了一点,屁股悬空,整个人向后栽去,一屁股摔到了地毯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温瑜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告诉自己如果是做梦的话,赶紧醒过来。
可是,等她看清头顶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在蒋司曜的卧室的时候,她猛地想起,刚才好像听到蒋司曜说他肚子饿了,有没有这回事?
温瑜后知后觉地坐了起来,转头看向蒋司曜,嘴角微扬,别的先不管,保持微笑最重要,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谄媚,;少爷,是不是肚子饿了,我下楼做饭。
蒋司曜懒得揭穿她,不回答,算是默认了。
等温瑜下了楼,蒋司曜也离开房间,去了书房。
付农通过电话向蒋司曜汇报了各项工作,等工作汇报完毕,付农才说起了其他事情,;少爷准备当礼物送给宋院长的那副画应该是放在别墅的储藏室了,我明天早上去别墅找一找,让人包装好。
这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甚至可以不用和蒋司曜说。
但现在别墅里还住着温瑜,付农吃不准少爷的心思,担心自己突然出现在别墅,会惹少爷不高兴。
凡事先报备,总没错的。
蒋司曜应了一声,没有多想,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顺口问了一句,;付农,你会打麻将吗?
今天下午,温瑜和他玩扑克牌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句,说只有两个人,没办法玩扑克牌,就连斗地主都二缺一。还说,算二十四点是她小时候的长项,多年没接触,所以才会输给他。然后,温瑜就感慨,要是有麻将桌的话,她一定可以大杀四方。
蒋司曜很想不明白,温瑜都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不务正业的玩意儿?
她的简历很漂亮,哪怕成绩不是名列前茅,但一路念书都是品学兼优,勤工俭学的好学生。
那些给温瑜颁发奖学金的老师,知道温瑜打扑克那么厉害吗?
不过,反正在这里养伤无聊,打发打发时间,也好,更重要的是,戳戳温瑜的锐气。
付农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少爷刚刚问他什么?
;啊,我,我不太会,只是知道规则。
付农平时忙都忙死了,哪有时间打麻将,不过是陪着应酬的时候,有个别老总好这一口,他陪着一起打,有时候故意输给他们,有时候,他们会故意输给他,所以技术一直也没有什么长进。
蒋司曜习惯了身边人的毕恭毕敬,他们敬他,怕他,但凡他做出一点儿接地气的事情,都惊讶得不行。
他也不管付农有多吃惊,继续说道:;知道规则就行,明天过来的时候,让人备一张麻将桌,李元和方安,他们两个,会不会?
;他们两个啊,他们两个肯定会的,就算不会,陪少爷打会儿麻将也是可以的,我待会儿就通知他们两个。
付农迫不及待拉上给李元和方安,与其陪着少爷打麻将,他宁愿去应付那些令人头疼的工作。
对不起了李元,方安,谁让少爷这边二缺二呢,就辛苦你们两个了。
;你似乎很不愿意和我打麻将?蒋司曜看出了付农的迫切,直接点了出来。
付农吓得咽了一口口水,撒谎,还是实话实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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