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在给了我卷宗之后，又细细给我讲了当初的情况。

    老韩是个很讲原则的警察，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换做是其他人，明知这件事情有猫腻，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所求答案。

    但老韩依旧在坚持一个警察的底线，再加上丁凯这个家伙很狡猾，所以才最终不了了之。

    “其实，想要找到证据也简单，就是得用一些突破法律底线的手段。”潘虹叹息道：“只可惜我是个律师……”

    “虹姐，我来。”

    我按住卷宗，认真无比的看着潘虹：“无论如何，既然我答应了这件事情，就肯定会追查下去的。”

    “那就好。”

    聊完了这个案子，潘虹又仔细询问其江佳律师事务所的事。

    我也没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秦欣盘下律所的经过。潘虹指着我笑道：“小张啊，小欣有你这样的同学，真是太给力了。”

    “哎，虹姐你不知道，当初小欣也帮了我很多。”

    面对着潘虹，我似乎也没有任何的禁忌，将吕小二告诉我的那些事情简单的说了说。岂料，潘虹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没等我说话，她笑道：“这件事情，我知道。当初小欣刚进入社会，忽然要跟我借一大笔钱。我也没深究什么——她只是说，要去帮一个特别重要的朋友。”

    “她当初跟虹姐你借钱？”我一下子明白了。

    当时秦欣鼓动吕小二他们来帮我，一开始的时候，我的创业项目根本都没办法盈利，甚至连兄弟们的基本生活都无法保证。

    我一直在觉得这个兄弟够意思，现在看来，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敢情当时在背后，是秦欣在默默的替我给那几位兄弟工资。

    “好了，事情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多想。”潘虹举起杯子抿了口水，感慨道：“她能为了你倾尽一切，你也能在关键的时刻给她助力，这就很难得了。”

    “是她帮我更多。”

    我低下了头，来遮掩脸上的那一丝尴尬。回想起秦欣当初那么帮我，但我在面对她律所困境的时候，还藏着自己的心眼。

    张腾，你真不是人啊！

    我心里暗骂自己一句，但我知道，即便是现在知道这一切，我依旧还会那么去做。经历了社会的毒打之后，我已经没办法完全去信任别人。

    即便那个人是秦欣。

    从潘虹家出来之后，我心里沉甸甸的。

    在我看来，要调查清楚丁凯这件事情其实也简单。如果那个死者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丁凯的，那么两人之间的某系痕迹，是无法完全抹除掉的。

    现代社会无论是人和人，都无法彻底藏匿一件事情。当然，专业的事情需要专业的人来说，我身边搞这种事最专业的，便是侦探小六。

    说起来小六，这家伙现在是鸟枪换炮，还收了一个小徒弟——因为前些天，我给他所谓的侦探事务所资助了一笔钱，算是入股。

    联系了一下小六，我把这件事情大致跟他说了说，小六应承下去办了。我也不着急具体时限，想必有了消息之后，他肯定会联系我的。

    “大叔。”

    刚安顿好这件事，琪琪忽然疯狂的给我发着微信：“大叔，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还是快回来，这个实训班真是太坑爹了。”

    实训班？

    见琪琪微信里不断吐槽，我反应了足有一分多钟，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建明集团总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旦集团旗下的中层干部被提拔为大部门副职，那就要去接受专门的课程培训，也就是实训班。

    这所谓的实训班，是跟省城本地一所大学合作的，实训班的老师也都是高校教师。当初我接受到集团通知以后，立马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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