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大了,借口没有出席;韩琼儿这几日正给皇后娘娘侍疾,也没有参加婚宴。
两个有权有势的姐妹都未亲至,这让婚礼现场的气氛更加尴尬。
孟淑娟几欲回府参加韩嫣儿的婚礼,都被韩志清拦了下来。
因而韩嫣儿出门子的时候只拜别了韩志清一人。
韩嫣儿虽是新娘,朱粉满面但仍掩不住憔悴。
她看看观礼的宾客,个个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再看看身边的新郎,更是卑鄙至极的小人。
一年前自己还憧憬着皇室的荣光,今日怎么落得如此光景?
一心谋求滔天的富贵,最后竟嫁了一个只买得起二进宅子的穷光蛋!
便连成亲这天都无人真心祝福。
都在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在场的、不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看我韩嫣儿的笑话,看,笑,看看你们能笑到何时?
等君和公主收拾了韩墨儿,等陆晚舟在毕丹国拜相封侯,到那时我看你们谁还敢轻视我韩嫣儿!
韩志清忍着心口的疼痛,说完了干瘪的祝词。
看着韩嫣儿被陆晚舟拉着转身出门,他一个没忍住叫了一声“嫣儿”。
韩嫣儿回头。
“嫣儿...你...真的想清楚了?”
盖着盖头的韩嫣儿似乎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头走出了沧浪居。
。。。。。。
韩墨儿的孕期过得十分不安稳。
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发生,目不暇接地让人没有喘息的机会。
夏日的气温和韩墨儿的肚子一样越长越高。
前些日子,尉迟轩被派去军营督军,独留韩墨儿一人在府上。
她宽衣大裳、散发赤脚,慵懒了几日便觉得无聊。
有些想念吊着眼角日日挑自己毛病的尉迟轩了。
韩墨儿觉得自己受虐体质越发严重,不挨个白眼,听几句酸话,便浑身不舒服。
正在无聊之时,皇后娘娘下了帖子,邀她入宫同赏荷花。
宫中有一片荷塘,八九月份最是盛景。
红粉佳人亭亭玉立,清风微徐,摇曳生姿。
朵朵粉荷像一个个串联起来的夏日甜梦,美得脆弱,不堪一击。
且风亭中坐着三个鲜衣女子。
皇后娘娘、韩墨儿与韩琼儿。
韩墨儿今日也着粉裳。
淡粉色的纱衣配着同色长裙,移步间隐约可见一支白色桃花,腰间系着一个淡绿色的香囊。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白玉簪。肌肤莹润无暇,如那出水芙蓉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皇后娘娘的目光在韩墨儿身上久久流连,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竟然也能如此清丽夺人,怪不得礼王不愿意立侧妃、纳妾侍,能与韩墨儿争锋的女子,这世间能有几人?
皇后娘娘收回心思,亲手拨了一个葡萄给韩墨儿送了过去。
“礼王妃尝尝这刚刚进宫的西域葡萄。”
“多谢皇后娘娘。”
“怎样?”
“甜中带酸,好吃。”韩墨儿弯了弯眼睛。
“礼王妃若是觉得入得了口,一会便带回去一筐,上次听礼王说你嘴挑,不是什么东西都入口的。”
韩墨儿想到尉迟轩以哪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寒之态说着自己挑嘴不好伺候的言语,便觉得心上酥酥麻麻的,又犯了花痴。
好想他啊。
“多谢皇后娘娘,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姐姐真是好命,能得礼王这样爱护。”
韩琼儿一向话少,坐在这亭子中小半个时辰了,出口之言也不过三五句。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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