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
君陌离看着炸毛的楼倾城,愉悦的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褪去衣衫,露出了硕壮的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疤痕,还有一条从肩头蔓延至腰间的新伤,让人触目惊心。
“你……”
见到这伤口,楼倾城立马心疼起来。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血还簌簌的往外流,上面还有结块的止血药,还有些细小的针孔,看来是有人给他处理过伤口了,只不过没能止住血罢了。
“快坐下,我给你缝合……先给你洗一洗,哪个庸医给你处理的伤口,这样闷着迟早捂出事来!真是的!”
语气中尽是恼怒,当然,还有无尽的心疼。
“有人么?取些水来!”
提了一下声音,不过有结界在,守着睡帐的陌兰和陌风并没有听见,楼倾城想要出去,却被一把来了回来,再次跌坐在君陌离的怀中。
“干什么!小心你的伤!”
“要清洗伤口?我们自己去洗就是了,何必麻烦别人。”
啊咧?啥意思?
没等楼倾城挣扎起来,君陌离已经伸手在空中一抓,好像抓起了什么褶皱,生生把那块“空气”撕开了一个大洞,而后搂着她走了进去。
楼倾城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男人无比霸气的骚操作着,只感觉到眼前一花,好像有凌厉的疾风刮在脸上,被他的大手掌一抚,一切感觉都被隔离在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易地而处。
夜里习习的凉风吹拂在脸上,被轻轻的放下,足尖触碰到的也是清凉的溪水。
乍一碰到凉水,楼倾城下意识的缩了缩,头顶的声音便压得低低的传来:“倾城冷么?过来,我身上热的很,正好给倾城取暖了。”
说着,一边贴了过来。
楼倾城翻了一个白眼。
一边问人家冷不冷一边还扒拉人家衣服是什么毛病?一边凉快去!
伸手洑了一下水,波光粼粼的溪水在月色下被两个人的动作激荡起伏,银光破碎。
好神奇。
他就是这样从千里之外赶来救她们母子三人的。
“都受了伤,怎么还这样轻易随意动用力量?”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探他的强势,灵气在经络中游走,仿佛一个无底洞一样,什么也查不出来。
怎么回事?
一直在吸收她的灵力!就像饕餮餐食一样,囫囵吞枣,急不可耐。
这是灵力枯竭了,都这么严重了,还随随便便的扯开虚空,不想要命了么!
虚空中的罡风可不是闹着玩的!能把一切事物粉碎的!
这不查还好,一查,啥毛病都被楼倾城给查了出来。
君陌离身上的“毒咒”又严重了几分!
“我给你的药呢?不是够你吃一个月的分量?怎么毒性加重了?”
她给君陌离的药,可压制“毒咒”的毒性,让他不受毒虫的影响,平息暴乱的灵气。
现在她查看,他血液里的毒虫简直就是疯了一样的在生长,比之之前,更有尤过而无之不及的趋势!
“药呢?”
楼倾城盯着君陌离的表情,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被挡开了手的君陌离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幽幽的看着她:“吃完了。”
“吃完了?!”
要不是被某人搂着,楼倾城几乎就要蹦出水面了。
“数数都不会的么你?一日一枚就是,你吃多了会有副作用的呀!是药三分毒!你……”
三四天就吃完了三十天的药量,这个男人疯了么!把她的药当做饭来吃不成?!
难怪经络半点没反应,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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