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便是第二场,麻将。
寇武请示了云浅夕要不要上场。
云浅夕扫眼一看,长悦坊那边三五个人在棚子里,可最角落处摆了张桌子,旁边坐着一个气定神闲穿黑袍带着面具的人。
她摇了摇头,对寇武道:“你带人上去,这场输赢不论,能赢了把那面具人逼出来更好,赢不了也没关系。”
只不过届时她要上台挑战了。
寇武往长悦坊那悠悠瞟了一眼,机灵的道:“您擎好。”
他带上擂台的人云浅夕认识,是寇武刚被她拉拢来没多久便介绍给她的,据寇武说,是在长悦坊这么多年唯一欣赏的人之一。
这人也是个赌徒,不过很懂节制,跟寇武属于一类,手上有花活,但是不冒头不要尖,悄默声的赢钱换酒喝。
麻将因为时间久,所以定的规则是三局两胜。
长悦坊的人明显是赌场的老油条,俩人配合默契互相送牌。
可寇武这边却完全不是配合路线。
只见寇武一路通杀,有吃便吃有碰就碰,端的是笑傲群雄的劲。
而他带上台的人也完全不按路数,无论长悦坊出什么一律围追堵截,哪怕自己打乱了牌型也不让对方好过,顺带手还送了寇武两张暗杠。
这种不想赢只想捣乱的打发瞬间打破了长悦坊的默契。
第一局,寇武胡牌,屁胡!
台下百姓一阵唏嘘,完全是瞧不上的样子,这种屁胡要是放在高手里,简直都不屑赢。
长悦坊的人更是鄙夷的恨不得捏鼻子。
虽然是个屁胡,却稳占了三分之一的赢率。
他得意的冲着台下的云浅夕露出白牙笑笑。
云浅夕回以微笑。
心道,这才对嘛。擂台说到底就是要个赢。
三局两胜,你别管我赢多大,反正我占了胜率。
而长悦坊的人在赌坊浸泡多年,脑中的思路从来想的都是怎么赢大的,两人配合默契,送牌送的起劲,若是照他们这种打法,最后赢的怎么也是个大三元。小屁胡根本就不在人家考虑范围内。
奈何交叉而坐,完全让寇武二人吃了个底朝天。
第二局,长悦坊及时调整战术,学着寇武的之前的作风,金砖赌场出什么他们吃什么,一副拼了命的架势。
可寇武和另一个人仍然气定神闲,筒子,万子往出甩的毫不手软,那副作死的劲头简直就是要什么给什么。
长悦坊暗自得意,怎么说寇武二人以前都在自己的场子里混饭吃,那两手技术他们还不知道么?第一局让他们乱打,赢的措手不及,第二局自然胜券在握。
可天下事总有个“万一”二字。
长悦坊没想到第一局的“措手不及”到第二局更是让他们“不及”的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
正在他们听了牌等着二人来送死的时候,寇武这厮竟然叫胡了!
打眼一看,竟是东西南北的全风型胡牌!
大四喜!
百姓哗然!
寇武跟带上来的人对视一眼,掩饰不住得意之色。
寇武冲锋陷阵,另个人给他打配合,一圈麻将下来,钓得了名声又大振了声誉,实在是一举两得。
小崽子心里藏不住事,赶紧拉着同伙跑到云浅夕面前求夸奖。
云浅夕淡然一笑,只说了句不错。
寇武略显失落,可在听到主子说:“今天发完的银瓜子剩下多少都归你俩。”的话后,顿时觉得天也晴了,日头也亮了,兜里的银袋子马上要满了,这日子好的没边,乐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擂台上的人在赌,台下的百姓也手痒的开了盘子。
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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