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瞩目的擂台赛落下帷幕,可话题却没有停。
金砖赌场第一次在百姓中成为焦点,瞬间被提到风口浪尖上,成为了茶余饭后百姓们必谈的话题之一。
而在这种八卦的聊天中,也同时响起了其他的声音。
不知从何时起,一向被五皇子锋芒掩盖的七皇子被百姓频繁提起。
口碑和风向无疑都是赞颂之语。
有人道,七皇子是皇上的嫡出长子,出身正统,实是继位的不二人选。
也有人道,七皇子才德兼备,文韬武略不在五皇子之下,只是五皇子被皇帝偏爱才有机会站在人前,七皇子太过憋屈。
还有人说,七皇子这是礼仪谦和,不与兄弟争锋,乃是一派大家风范。
更有人说,七皇子一身才学冠盖古今,若能继位必然功勋卓著可与圣祖比肩,皇上此举实在有失公允。
这种传言好似星星之火一夜燎原,将七皇子的声望在短期内推到顶峰,溢美之词不一而足,百姓的拥护之意空前高涨。
可此间种种,竟全是为七皇子扬名的,愤愤不平,隐隐已有对当今圣上的不满之意。
传言这种事,若一个两个说,十个八个说,哪怕几百个人说,都可以一笑置之,但要是全城皆传,那便成了大事。
此等坊间之语,渐渐的渗透进朝堂,传进了御书房。
御驾上的那位听到这种评论会怎么想无人可知,只听当班太监道,当天下午皇上便传了七皇子来见驾。
其中谈了什么,当然不为人知晓,但七皇子出御书房时,却一脸汗意。
茶馆,二楼。
云浅夕坐在老位置上品着茶,把桌上的五锭银子往前推了推。
“这次的事办的不错,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说书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却不敢接过银子,只颤抖的道:“贵人,老汉没什么本事,就是个说书的,您放我一马。”
云浅夕笑了笑,“我又没胁迫你,不过是一桩买卖,你紧张个什么劲?”
说书人心脏突突的直跳,他从没想过随便在说书中加一点个人想法和改动了一点书中原文会产生这么大影响力。
一传十,十传百,竟掀起了全民拥护七皇子的浪潮。
“贵,贵人,老汉不要这银子,能为七……效力也是该当的,只是老汉家中有母有儿,实在担不起着朝堂之事的波及。”
云浅夕冷笑,“你不想参一脚也参了,还不如拿着这银子给家里买点物件。何况,即便出事有高个的顶着,怎么也找不到你一个说书的身上来。”
见说书人没动静,云浅夕凤眸一凛,冷道:“拿着!”
说书人再不敢推辞,赶紧把五锭银子收于怀中。
云浅夕看他是真害怕,便一时心软的劝道:“你大可放心,我做事向来不牵连无辜,你帮了我的忙,我自然护你周全,之前交代给你的事,你继续办,办好了,银子加倍。可办不好……”
她下面的话没说,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书人本来还胆怯,可听了人家的话,觉得已无退路,索性豁出命去。
死就死,死前能赚的些银两给家人度日,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可死,也要死个明白。
他壮着胆子,哆嗦的问:“敢问贵人,您可是七皇子门下?”
云浅夕慢慢的勾起嘴角,拉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你听没听过有一句话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说书人面上大惊,赶紧跪在地上,“是小人多嘴,小人多嘴,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云浅夕瞟了他一眼,淡淡道:“起来,把吩咐的事做好便不追究你的过失,若透露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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