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拿出小竹管,刻板道:“王妃,王爷有信。”
云浅夕顿时来了精神,接过竹管,迫不及待的打开看。
因为是信鸽传信,不能写太多,每次也都只是个小纸条。
此次仍旧寥寥几笔,上书:决战在即,归期可期,等我。
决战……
云浅夕想着这两个字几个来回。
所有的担心都快尘埃落定了,她不懂战场上的事,墨景翼这一仗,饶是她对他有着诸般信心,但以少胜多也没那么简单,在她看来,就算在牛X的战士,也就是五五开的局面。
想起皇上在御书房的几番试探,云浅夕突然有种危机感。
她当即做了决定:“红叶,初一,你们跟我出去一趟。”
出了府门便直奔茶馆,刚走进中央街便见面前围满了人。
“这是怎么了?”云浅夕问。
红叶踮着脚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没看出个所以然,“主子,您看围着的地方是不是我们金砖赌场?”
云浅夕眉头微皱,“还真是,走过去看看。”
她好不容易带着红叶挤进人群,还没走进去,便听围观的人道:“就知道金砖赌场那么高调的办什么擂台赛会没好果子吃,看,果然出事了。”
“怪只怪他们有眼不识泰山,那长悦坊是什么地方,能容得在大庭广众面前丢这么大个面子?”
“我看这金砖赌场以后是没好日子过了。”
云浅夕问围观的人:“老乡,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不知道吗?自从长悦坊输了擂台赛就没消停,隔三差五找金砖赌场的晦气,这热闹天天有。”
云浅夕好奇的道:“哦?擂台赛倒是听说了,可长悦坊这么做怕是失了气度。”
“气度?现在这年头谁还讲求这个,金砖赌场这么嚣张的赢了他们,他们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这不就找茬来了?”
云浅夕没在答话,只眯眼睛看着赌场门口的寇武。
此时,寇武正领着一干保镖在赌场门口与人争辩着什么,看那面红耳赤的架势应该是已经争论了好一阵了。
他是个机灵的人,但凡能圆过去都不会与人红脸,这次能把寇武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也是少见。
长悦坊来了十几个人,领头的是擂台那日给面具人做“动员”的掌柜,只见他搬着个板凳坐在赌场门口,堪堪堵住了大门,满脸的不屑与嚣张,好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
跟寇武在擂台赛打配合的那人还在他身边说合,“博头,您大人有大量,咱都是干赌场的,理应互相照应,这么闹下去谁脸上都不好看。”
长悦坊的掌柜抠了抠牙,满脸不屑的道:“谁跟你是‘咱’,就你们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也配跟我们相提并论?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就别怪我欺负你。”
那人还待再劝,“掌柜的,您是贵人,有什么事咱里面说,都好商量,可堵在门口还让我们怎么做生意?”
长悦坊掌柜冷笑一声,“你还想做生意?我们长悦坊都被你们搅了好日子,你还想做生意。不怕实话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一千两,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寇武气的连喘粗气,喊道:“长悦坊,别以为你们背后有人,我们金砖赌场就好欺负!一千两,当我这是银库么!小爷今天就不信了,我看谁敢往前一步?!”
长悦坊掌柜对寇武啐了口唾沫,“小杂种,还敢跟我叫嚣,你爹个老杂种没教过你见到我要叫爷爷吗?当初你爹在我们长悦坊输的像三孙子一样,别忘了是谁给了他一条生路!今天你乖乖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便罢,否则我也不怕把你的腿打断。”
“你!”寇武气的语塞,拿起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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