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夕冷笑,“我怎么死的还真不知道,但是你怎么死的,我想很快就有结果。”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哦,你之前是不是说什么‘床上’的事?我记得我说让你以后都上不了床,我这个人没别的好处,就是言出必践,从不食言……”
她扫了一眼初一道:“去把他那玩意给我废了,别让我说的出做不到,那可就不好了。”
初一面无表情的走到掌柜的身后,极其利落的用脚踢了踢他的双腿,让他成“大”字型。
掌柜的终于知道怕了,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可仍然咬牙道:“你,你敢!”
云浅夕连回他都懒得,只轻蔑的笑了笑。
寇武幸灾乐祸的跑到初一身边,打算看看这位武功深不可测的黑衣人怎么出手。
刚跑过去,便皱着眉跳开了一大步,捂着鼻子道:“主子,这杂碎吓尿了。”
云浅夕淡淡的瞟他一眼。
这一眼让寇武觉得好似有冷风在头皮上刮过,心里不禁打了个突。
长悦坊掌柜此时已经顾不上脸面和丢人了,浑身抖的像筛糠一般,想往后躲,却被废了四肢,已经躲无可躲了,嘴上却一直叫嚣的骂着:“你,你要干什么?你个见不得人的狗东西,敢动你老子一下,老子杀了你……啊!!!”
只见初一手起刀落,在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出手的时候,长悦坊掌柜的身体就已经扎进了一把匕首。
匕首不偏不倚的扎在当中,直接把掌柜的球钉在地上,一看就是贯穿性伤害。
围观的人哗然。
有的闭上眼不敢看,有的目瞪口呆,有的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好似扎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云浅夕却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她两世名医,看的多了。
随便扫了一眼,便知只钉在地上一个。她甚为不满的瞟了初一一眼。
只见初一不慌不忙的又抽出了一个匕首,两指夹着匕首的尖轻轻一甩,匕首在空中翻转。
“噗”的一声,随着长悦坊掌柜的尖叫,匕首准确无误的把另一个球也钉在地上。
两个匕首贯穿着肉,没土一寸,便是神仙也难让其恢复功能。
掌柜的疼的哀嚎不止,却又不敢乱动,随便一扭身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没一会便晕了过去。
教训完长悦坊的人,云浅夕才瞟向寇武。
寇武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却在顶着冰冷的目光下不敢多辨,收起了自己一贯的油滑,谨慎的低着头等着主子训话。
云浅夕突然沉下脸来,厉喝道:“以后无论任何人,胆敢在金砖赌场放肆,一律给我按这个模板揍!什么对错什么是非,我金砖赌场就是王道!”
她抬眸扫视了所有围观的人,淡然道:“金砖赌场欢迎八方来客,是朋友的我们有好酒,哪怕是乞丐也可进来讨碗饭食,要是找茬……”
云浅夕目光一冷,“地上这帮货色就是给你们打的样!”
随即,她又对长悦坊的打手道:“回去给你们主子带个话,就说我金砖赌场随时恭候他找回场子!”
话毕,便大步进了赌场,留下一干人等惶惶不知语。
寇武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凑到初一身边道:“您看,这怎么办?”
他指着地上昏过去的掌柜道:“这人不能一直这么定在门口,影响生意不说,也不美观不是……”
初一连个眼风都没扫,直接带着十八护卫凭空消失。
寇武犯了难,最后只好把“清扫”掌柜这个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交给长悦坊神志还清醒的人,“你们自己的掌柜,自己想办法弄走,”他一想到主子刚才的话,又加了一句:“要是我出来前看见没扫干净,小心按他这个模板给你们也来上两下,把你们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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