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大怒,可他局限在战车里施展不开,一时间犹如困兽。
墨景翼一击打中却不肯放松,回身又是一鞭。
陆恒反应机敏,在战车上堪堪躲过。他心里窝火,觉得自己简直被逼的像过街老鼠,一怒之下,再无暇顾及身上的伤,操起软鞭直奔墨景翼而去。
他用短鞭得心应手,只要近了墨景翼的身,无人可出其右。
可墨景翼怎会让他有机会近身,骑着乌骓时近时远的控制着距离,手中软鞭更是毫不留情,抽手,抽脚,卷脖子,无一处不刁钻。
若是此时有人在旁观战,一定觉得他是在逗狗。
只一盏茶的功夫,陆恒已经被墨景翼打的身上几处伤口,白袍早已被染红。
他怒火中烧,怀着同归于尽的恼恨,拼着被墨景翼鞭子缠上的危险,冲到墨景翼身边。
电光火石间,墨景翼的软鞭在陆恒的腰上缠了两圈,而陆恒的软鞭也卷上了墨景翼的手腕。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一个阴冷,一个含恨。
一秒过后,而人同时发力,陆恒被墨景翼的鞭子狠狠砸到地上,而墨景翼也被惯力被从马上拉了下来,摔了出去。
墨景翼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嘴里呛进来的土夹杂着血腥味促使他狠狠的吐了一口血唾沫。
而陆恒,不知是被砸的太重还是失血过多,已经毫无声息的趴在不远处。
突然,来自永溪郡方向的号角响起。
墨景翼听出,这个号角是西方战场告急的警示之声。
他本想借此机会把陆恒置于死地,却没时间再等,挣扎着站起来,一个冲锋翻身骑上踏风,直奔西边魏坚所带的战场。
乌骓带着主人驰骋疆场,饶是它是旷世宝马,此时也有些力竭。
墨景翼感觉踏风的速度慢了下来,伸手拍了拍马头,低声道:“好孩子,再坚持一下,我们就快胜了。”
语毕,他再次提气,腰间一个用力站于马上,高喝道:“摩国主帅已被本王击杀,天朝的将士们杀啊!”
这声高喝无疑是战场上最好的催化剂。
本已力竭的天朝将士像打了鸡血一样奋勇杀敌,俨然一副杀红眼的架势。
而摩国士兵军心已乱,回首间,再也看不见主战车上的白色身影,士气大跌。
墨景翼这话只不过是诛心之语。陆恒死没死,他不知道,但此时喊出这样一句话,再配合当下的情况,由不得摩国将士不信。
他一计达成,利落的收回软鞭,再次抽出寒光剑,扑进西方战场。
魏坚正带着军队苦战,看见墨景翼顿时大惊:“王爷,您怎么来了。”
主帅离阵乃用兵大忌。
墨景翼不答,只挥剑杀敌。
他们今日的战术是早就演练过很多次的,三方列阵同时夹击,成联合之势。摩军冲撞,他们收可夹垮敌国阵型,放可连城一线,为永汇三郡拦出一道屏障。
但若一方被击溃,也会成断点之势被摩国逐一击破。
所以墨景翼把十五万兵力分散到各处,留精锐在中间的永溪郡。
永溪郡挥旗手观测战场态势,从南方调转兵力支援西方。
就在此时,摩国将士却士气低迷,陆恒的副手好不容易从战场上救回昏迷的主帅,考虑再三宣布退兵。
墨景翼带领的部队,这第一仗算是守住了。
他打马回到永溪郡太守府,打扫战场的事留给韩岂和魏坚去做。
直到进了房,才不再控制胸口的气血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扶住桌子,坐到椅子上,闭目调息。
陆恒不亏是摩国第一骁勇猛士,那几鞭含着内力抽到身上,到底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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