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讯息之下,只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人用粗笔写了一个贴“五皇子边关大胜”。
下面回复的人寥寥无几,简直可以用惨淡形容。
云浅夕坐在碧水亭里听着红叶的转述,笑的前仰后合。
她是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和自己还能打个PK。至于现在民间对七皇子和墨景翼的反应,令她十分满意。
前几日便听说皇上已经召见丞相和七皇子多次,两人每次从御书房出来都白着脸满头是汗。只这些还不算,皇帝更是冷落皇后多时,就连每月初一十五必须陪皇后的日子,都借口批折子推脱了。反而对墨景翼归朝关怀备至。
云浅夕算算日子,距离墨景翼打最后一仗已经半个月过去,想必这两天就要到京城了。
能做的她已经尽力了,剩下就要看墨景翼的神通了。
拿着手里的册子,云浅夕在心里盘算着。本是一张张白纸订在一起,现在早已被血字写的满满当当,其中的厚重感让她心绪不停。
自石良写完后,她便命人按照汇云楼提供的名册按个找到被长悦坊害过的苦主,一一记录下遭遇,为了避嫌,云浅夕没让寇武写,这是保护寇武也是保护自己。
现在册子写成,就等个契机,让它飞到御书房的书案上。
她把册子收好,随手拿起卫廉着人送来的木盒,木盒里放着难得一见的雪灵芝。她不禁感叹,卫府是真的财大气粗,无论什么珍贵的药材都能被他们搞到,往翼王府送的频繁,就像马路上捡的一样。
云浅夕带着红叶拿着灵芝去了诊所收好,便着手开始制药。
卫廉如此“懂事”,她也得投桃报李不是。最近云浅夕正专心研制一种新型药,针对卫廉的身体状况,专药专治。
红叶悄默声的在旁边陪着,话到嘴边好几次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主子,王爷快回来了,您不准备准备?”
云浅夕手上一停,愣愣的问:“准备什么?”
“你忘记王爷走前留的纸条了?”红叶羞红了脸。
云浅夕一被提醒,顿时想到墨景翼那句“还朝之日便是圆房之时”的话。她脸有些发烫,佯装生气的瞪了红叶一眼,“小丫头家家的,天天想着这些,是不是着急嫁出去了?”
红叶羞赧的一跺脚,气道:“王妃就会拿奴婢寻开心,奴婢还不是为您着想。”
云浅夕咬了咬唇,淡定道:“有什么好准备的,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再说,你主子我什么场面没见过,还会怕他个墨景翼?”
话虽说的漂亮,可手上的动作到底还是停了下来,再也制不下去药。
红叶满脸通红,顶着羞涩劝道:“奴婢不是说这个,奴婢的意思是,趁着这回王爷回来,您何不给自己配些好生养的药,一举得男?您这侧妃也该归正位了。”
“哦,你想的是这个,”云浅夕脸颊泛红道:“这个……咳,嗯,也不是我想生啥就生啥的啊,再说,男女有什么要紧,你好端端的姑娘,怎么学的那些老古董一样重男轻女?”
红叶气急,忙道:“谁重男轻女了?可您身在皇家,若不生个世子傍身,如何能坐稳妃位?咱们王爷以后必然是要继位的,难道您想只做个妃子么?”
云浅夕不置可否,“侧妃有什么关系,只要没正妃,我还是老大,等他继位的时候,我要资历有资历,要年头有年头,还怕做不成皇后么?”
她说的理直气壮,可心里还是闪过自嘲,若到时候要凭资历的年头让墨景翼给了皇后之位,何止是一句悲凉可以概括,那日子过不过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红叶知道自己主子的本事,可还是担心的道:“现在瞧着您是一人独大,可王爷毕竟是皇家之人,怎会只有您一个妻子,若有个世子在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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