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夕想开了所有人,人便也轻松起来,好心情的逗墨景翼,戏谑道:“想我信你容易啊,你证明给我看呗。”
墨景翼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想我怎么证明?”
云浅夕脑中灵光一闪,笑道:“我开了个妓馆,你知道?”
“嗯?”墨景翼不知道怎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来,“知道,怎么了?”
说起这个,他便皱起眉头来,不满道:“本王还没问你,堂堂王妃,开个妓馆像什么样子?那种地方便是听到都该捂耳的,你倒好,自己开了一个,还有没有点规矩?”
云浅夕白了他一眼:“刚觉得你好一点,便开始教训我,怎么,我开个妓馆便大逆不道了?那你呢,你一个王爷不也开了暖香阁?”
“我怎么一样,我是男子。”
云浅夕不服了:“男子怎么了,男子更是下半边身子思考的动物,我还没怀疑你是不是开起来给自己留作备用呢,你反倒说起我来?我一个女子,即便开了又能如何?”
墨景翼道:“本王怎会有这种想法,不过就是一个‘耳朵’罢了。”
“哼,鬼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心思。”
墨景翼沉下脸,认真道:“本王可以发誓。”
这小女人牙尖嘴利,他实在是不想在如今的当口跟她吵架。既然都宠了,索性就宠到底。左右都是在京城里,量她也翻不出花来。
云浅夕被他良好的态度说的消了气,她不是矫情的人,便回归正题,悠悠道:“既然你要证明,那明日便随我去妓馆一趟,若能做到坐怀不乱,本王妃就信了你。”
墨景翼失笑,“这有何难,只不过……你看见别人坐本王怀里,不会吃醋吗?”
云浅夕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是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嘴硬道:“吃不吃醋就看你怎么表现了,要是让我不满意,小心我真跟你离婚。”
墨景翼面色一冷,搬直了她的身子,双眼盯着她严肃的道:“任何情况下,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无论任何理由。本王不会休妻,而你也休想从我这里逃走!”
云浅夕知道,刚刚在御书房说合离的事,是真的伤到他了。
看着墨景翼眼中压抑的怒火和隐隐的慌乱,让她瞬间心软了。她轻轻抬起手,摸上俊朗的容颜,柔声道:“方才是我执拗了。”
墨景翼看了她片刻,无奈的叹息一声,再次把她拥在怀里,力道之大好似要把她揉碎一般,“浅夕,我是真的喜欢你。从前我做过许多错事,伤害了你,你至少要给我一个醒悟的机会。”
云浅夕沉默不语,她没办法慷他人之慨,毕竟被伤害最深的是原主,她不能替前人原谅,即便她们共用一个身体。
墨景翼侧头,在她发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不安的心,“最近我总是会做恶梦,梦见当日命人给你灌毒的情景,醒来后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怕……”
云浅夕抿了抿嘴唇,到底是伸出了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似安抚一般。
墨景翼道:“可你不能怪我心狠,我本就是狠厉的人,从前的你柔弱,卑微,逆来顺受,和现在比简直判若了两人,还用那样的办法让我娶你,实在是触了本王的逆鳞,促使我打心底里抵触,厌恶你。若早知你本是如此,我怎会那么做?”
云浅夕垂下眼眸,他的意思是说明爱上的是现在的自己,这个几千年后的灵魂?
“你……”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没办法赞同他的话说原主不好,那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也没办法反驳他的话,因为墨景翼跟自己想的一样。
墨景翼自嘲的笑了笑,“若你早把现在的本性展现出来,或许本王早就是你的裙下之臣了。”
云浅夕被他逗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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