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夕一喝,气场全开。门神仔细打量了一下云浅夕,为了不给东家招麻烦,到底不敢硬碰硬,一个马上进去找寇武,一个在门口看着。
云浅夕看他们办事极有分寸,脸色稍缓了一些。
须臾,寇武一边擦汗一边跑了过来,狗腿的笑道:“主子,您来啦,快里边请。”说着,有沉下脸来对两个门神呵斥:“瞎了你们的狗眼,连她都敢拦,她可是咱老板。”
开始说话极凶的门神一听,马上两腿发颤,一个没站稳便有要倒下的趋势,好不容易扶着杆子站好,哆哆嗦嗦的道:“主,主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您随便罚我。”
云浅夕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虽说这人开始是有点仗势欺人的意思,可到底还知道分寸,要是罚他恐怕有点矫枉过正,遂道:“念在你初犯,我便不罚你了,这回可记好我是谁了?”
门神连连点头,“记好了记好了。”
云浅夕这才大步走进了赌场。
赌场人声鼎沸,人群攒动,生意红火一目了然。
寇武自从看见云浅夕身边还带了俩男的,那小眯缝眼就没停过,隔一会便要像墨景翼那里瞟一瞟。
云浅夕十分瞧不上他做贼般的样子,冷道:“你眼睛抽筋了是怎么的,有屁快放。”
寇武嘻嘻一笑,成功把不大的眯缝眼连城一条线后,才问:“主子,这位爷是谁啊,瞧着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云浅夕瞟了他一眼,“帅?这样,你等会赢了他,我就告诉你他是谁。”
寇武一惊,“这样的人物也赌钱?哎哟,还真是没想到。”
云浅夕拍了他脑门一下,“想什么呢,这可是大手。”
寇武一听是大手,那就更惊了,“大手?那可真要讨教一下。”
不是他吹,天朝的赌桌上,除了面具人和云浅夕,他还真没把谁放眼里过。
几人来到楼上,一个个包间门上都用个小木牌子挂着“客满”,云浅夕直接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后招呼石良自便。
石良果然如自己所说,不赌了。自打进了门便没太过头,一连保镖样跟在二人后面。得了云浅夕的指令才自发的往门口走去,开门要出去。
云浅夕叫住他,“你干嘛去?本钱带了么?我让寇武给你拿点银子你再玩。”
石良恭谨的道:“主子,小人不是要赌钱,小人是想站在门口为二位主子守门。”
云浅夕一乐,“守什么门,我这又不是球场,你放心大胆的去玩,还是那句话,输了算我的。”
奈何石良经历生死后大彻大悟,痛改前非,说什么都不在摸牌桌一下。
云浅夕寻死今天主要的目的就是带他出来放松放松,要是没达成就不好了,随即给寇武使了个眼色。
寇武人精一般的人,瞬间领会了主子的意图,拿出市井手段,上去就自来熟的搭上石良的肩膀,嘻嘻笑道:“咋滴了哥们,主子都发话了,你再不听可是博了主子的面子,这样,跟兄弟下去玩两把,赢了呢,当兄弟给你添酒加菜,输了主子兜着。”
他边说边把石良往外带。
石良听了寇武那句“不给主子面子”,也纠结了起来,转头看向墨景翼,等他发话。
墨景翼此时正坐在云浅夕的书案后面端详着室内,感受到石良的视线才微微点了点头,“去。”
还不等石良谢恩,寇武就勾着他的肩膀把人带了出去。
云浅夕走到墨景翼身边,腰身一提便坐在了书案上,真是要多没形象就多没形象。
墨景翼却好似早已经被她锻炼出来了,看到她如此也懒得去呵斥,只道:“这赌坊倒开的像金銮殿一样。”
云浅夕一阵得意,抓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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