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夕眯起眼睛,否定道:“不可能!你当我是傻子?”
墨景翼突然贴近她,好似说悄悄话一般在她耳畔道:“你不是傻子,你是呆子。”
“呸!”云浅夕恼羞成怒,“墨景翼,你别太过分。”
她被墨景翼送入耳里的气声弄的满脸通红,这声责怪反倒像是撒娇一般。
墨景翼宠溺的一笑,“不然,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输给你,好不好?”
两人的贴近不仅染红了云浅夕的双颊,也扰乱了墨景翼的呼吸。他甚至能闻到来自身前这个柔软身体散发出来的馨香,那是她独有的味道,沉醉又迷人。
他觉得喉咙一阵干哑,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他早就一亲芳泽了。
云浅夕羞赧的推他一把,让他跟自己保持在安全距离,才松了口气道:“谁要求你,我云浅夕赌的起输的起,这回,这回一定不会让你得逞!”
墨景翼一笑,舔了舔唇,“好,但是我要加彩头。”
云浅夕一脸警惕,“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墨景翼俊颜一展,哑声道:“若你输了,不仅要给本王写封情诗,还要主动吻本王一下。”
云浅夕咬上唇,瞪着眼睛看他,“墨景翼,冬天还没过去,春天也没来,你,你急个什么劲!”
这么红果果的损人,若是别人对墨景翼说,怕是死十次都够了,可只要是云浅夕出口,墨景翼甘之如饴。
“只要对着你,我什么时候都很急。”
他不但不恼,还顺着杆往上爬。
云浅夕被他反将一军,瞬间脸红了个透,简直快要滴出血来,她愤愤,“坏蛋!”
事实上,跟坏蛋逞口舌之快永远占不了上风,因为你不知道他在此坏蛋之下还有没有底线的存在。
所以当墨景翼再次靠近,轻声道:“既然本王担了坏蛋的名头,不如今晚便把你‘就地正法’了?”
云浅夕羞涩难当,实在想不明白说好的冷酷王爷,结果到手后竟是花心大少气质,就好比你明明花重金买了个纯黑色的限量包,结果拆开来是荧光运动款!
她用力的推了墨景翼一把,决定不跟他在这个话题上耗,狠狠的问:“还赌不赌了,不赌我回府了。”
墨景翼从善如流的后退一步,知道自己再逗下去,这小妮子怕是要炸毛了,便道:“你若想玩,我自然奉陪。”
在他们“你侬我侬”这段时间,已经开完好几把了。
荷官经过方才的“教训”明显有点怀疑自己,所以开局更加谨慎。
云浅夕等他们这局赌完才重新入场。
荷官看到大老板面色不善更为紧张,拿着筛盅半天也没见摇一摇。
众人不满,七嘴八舌的让他赶紧接上。
荷官这才回神,拿着筛盅再不敢冒然炫技,本本分分的晃了几晃便拍在桌子上,见大老板认真的眼神,连说话都有点不底气不足,“众,众人下注,买,买定离手。”
云浅夕知道筛盅里的点为“大”,相信墨景翼也早就心里有数。她把银子一抛,扔在了“小”字上。
她这次没在盯着墨景翼看,只在荷官开盅的时候以食指弯曲,用关节敲了敲桌面,俨然又是一手偷梁换柱。
说时迟那时快,荷官掀起筛盅。
云浅夕这次真的震惊了,她甚至揉了揉眼睛。
又是……大!
她满脸惊诧,简直觉得是撞见鬼了。此时她已经连输两局,可这时候输赢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墨景翼,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挤到墨景翼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右手。
墨景翼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倏尔一笑,“王妃这是迫不及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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