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妃肯配合我。”墨景翼道。
云浅夕眯起了眼睛,“你是说……”
墨景翼点了点头。
两人心照不宣,所有暗涌被掩盖在交汇的眼神之下,怕是朝堂之上风云又起。
竖日,墨景翼早早去了书房,云浅夕一身酸痛本来在墨景翼的推拿下已经好了些许,可经过一夜耕耘,再次雪上加霜。
她觉得自己要是能站起来,都算身残志坚了。
红叶伺候着她洗漱后,连饭都给她端到了床桌上,俨然一副关爱残疾人做派。
云浅夕昨天还因此怒火中烧,今日已经被墨景翼磨的没了脾气。
她愤愤的想,前半辈子旱死,后半辈子怕是要涝死!
红叶却一脸喜气洋洋,对自己主子的“身负重伤”视而不见,起哄架秧子的乐道:“照这么下去,王妃怕是很快便会有小世子了。”
云浅夕瞪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快饶了我,一个墨景翼就够粘人了,再多个奶娃娃,还活不活了我。”
红叶笑道:“这怕什么,就算有世子也是交给嬷嬷照顾,哪用得着王妃劳心劳力。”
云浅夕撇撇嘴,想起前世那些月嫂,心中不以为然:“那怎么一样,我生的孩子自然由我照顾,那些嬷嬷懂个什么,没得把孩子都宠坏了,捧杀最最要不得,我既能生,便就能养。”
王妃的想法总是那么与众不同,红叶虽然不理解却也绝不会反驳,只道:“今儿晌午李修诚着人传信,问您上次拟定的方案您想好了没,想好了他们就要着手去办了。”
云浅夕道:“就按上次说的办,你去通知李修翰,让报社配合着宣传炒一波热度。”
她低头沉思了半晌,“让李修诚也别那么急着投银子,在报纸上登个招商广告,自己也别闲着,去京城的各大商户拉拉赞助,如此一来咱们能省下好大一笔开销。”
红叶不明所以,听着主子的话好像就像在听天书,鉴于传达命令的是自己,便不免问的细了一些:“何谓招商广告?何谓赞助?主子不说明白,我没法传啊。”
云浅夕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跟她掰开了揉碎了解释一番。
红叶听了半天才知道主子的意思,但就她看来,这些想法会起到什么作用,真是一点都没底。
见红叶一脸迷茫神色,云浅夕也懒得再多言。
玉米放在玉米机里为什么会出爆米花,红叶不用知道,她只知道能出爆米花就行。
红叶领命出门传话。
云浅夕躺回床上蒙头就睡,恍恍惚惚做了个梦,待醒时又忘的一干二净。
再睁开眼,已经晚饭时刻。
墨景翼坐在窗前一边看书一边喝茶,一副清闲公子模样。
云浅夕看了半晌,突然道:“墨景翼,上次赌桌上让你赢了,可我想的彩头却还没说,你有没有兴趣帮我完成?”
墨景翼自书中转过眼来,饶有兴致的问,“你有什么事想让我做?”
云浅夕动了下嘴唇,半晌道:“我给你在外面做了件衣裳,想让你穿给我看。”
午饭前,红叶带回来一个包袱,里面装的刚好是云浅夕之前画出图样让做的那件。
墨景翼眯起眼睛,“你不会让本王穿成情兽给你看?”
云浅夕揉着自己酸疼的腰,揶揄道:“你本来就是情兽,穿不穿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那是什么衣服这么郑重?”他可不信云浅夕是做的常规服饰,要真那么简单还能算要求吗?
云浅夕一脸的不耐烦,“反正不是露了点的装,你怕什么,我保证是常规的,丝毫不露的衣裳,”说着,又撒娇道:“你到底穿不穿嘛!”
墨景翼忍俊不禁,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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