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秦喜凤正在搓麻绳呢。
身上全是麻绳的碎屑不说,就连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麻绳的味道,可谓是又脏又呛鼻。
刚刚她也是哄了好一阵子,才把糖糖哄出去玩玻璃球,目的就是为了她能不受麻绳味道的刺鼻,身上的衣裳也能变得干净一些。
可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平时都挺听话的,怎么现在这么任性,说不让她回来还回来,不仅回来,还扑进自己的怀里。
“糖糖快出去,奶奶身上脏,别把你的小裙子也弄脏了。”秦喜凤的嘴里还叼着麻绳的一头,说话的时候虽然有点含糊不清,可声音依旧急迫。
糖糖则是罕见的耍起了小脾气,紧紧拉着秦喜凤的衣襟,说什么也不撒手。
正在秦喜凤疑惑的时候,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再抬头一看,秦喜凤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进来的人是很少没有踏进过秦家们的宋翠花。
别看宋翠花就住在秦家的隔壁,以前就算没有糖糖这档子事,秦家和宋翠花的来往也不多。
才嫁过来的时候,宋翠花也笑呵呵的经常过来找秦家的老太太,找王秀娥一起聊天,一起作女红。
像是搓麻绳这样的活计,就是秦家老太太教会她的。
可是后来秦家人发现,宋翠花就是个表面笑嘻嘻,实际上喜欢背地里耍小聪明的那么一种人。
有一次作女红的时候,宋翠花过来找秦家的老太太借缝衣裳的针。
家家户户虽然不大
富裕,可是缝衣裳的针,谁家也有不少。
毕竟这时候人们身上穿的衣裳,脚上穿的鞋子,甚至被褥都是自己手工缝制的。
家里面别的或许不多,可是大大小小的针却有不少。
秦喜凤也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性子,何况面对的是很熟悉的邻居,想着一根针也没什么,就借给她了。
借出去的时候说的明白:“翠花,一根针也没啥大不了的,你不用还了,拿去用吧。”
宋翠花却一再坚持:“不行的,我妈以前教育过我,不管找人借过什么东西,都必须有借有还,不然以后该不好相处了。”
几次三番之后,秦喜凤说不过她,只好由她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宋翠花果真拿着一根针过来了。
可是秦喜凤一看她拿过来的那根针,心里就有了计较。
自己借给宋翠花的可是一根好端端的缝衣裳的针,可是宋翠花给自己还回来的,却是一根锈迹斑斑,明显不能用的针。
自己家的针是几号的,秦喜凤怎么可能不清楚,一看就不是自家的嘛。
从这件事情之后,秦喜凤对宋翠花就有了意见。
平时和她的来往也就变得越来越少。
尤其在发生了糖糖的事情之后,秦家和宋翠花几乎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就连之前秦家演电视,全村人到了晚上都会过来一起看,也只有宋翠花没有过来罢了。
没想到,她今天却不请自来了,虽然笑呵呵的,却依旧惹得
秦喜凤心里不舒服。
麻绳也不搓了,拍拍身上的灰尘,搂着糖糖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有事吗?”
秦喜凤这时候也知道了,为什么刚刚还在院子里玩玻璃球的糖糖,忽然就跑进来了,扑在自己的怀里怎么都赶不走,敢情是宋翠花来了。
宋翠花看着秦喜凤笑嘻嘻的,热络的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说:“婶子,我没事啊,就是想你了,单纯的想过来看看你。听说你家有了一台新电视机,之前也只是在其他人的嘴里听说电视多好多好,说打开之后就能在里面看到人。我觉得稀罕,想过来看看。”
宋翠花收敛起了之前那副嚣张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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