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了,不要了。”
“待会儿我打到你的支付宝里,省着点。”
万庆国连连应诺。
挂掉电话,沙瑶汇了一笔钱到万庆国的账号上,好在沙鸿达大方,从未在钱上苛待过她。
万庆国收到钱,十分高兴,急忙打开电脑,登陆了上去。
同事小陈介绍了一个网站给他,赌博性质,万庆国玩了一次就上瘾了,2万块全输了。本来不打算再玩,但是看到小陈赚了20万,心里痒痒,如果也能赢20万,可以买辆车子。万庆国一直想买车,到现在还是骑两个轮子的电瓶车。
万庆国押了一把,赌本期体彩最后一个数字是多少。
……………………
万瑜在剧场门前等蔡毅城,蔡毅城说喜欢听音乐会,她特意买了票,还选了个好位置。
蔡毅城姗姗来迟,“医院里临时有点事。”牵住她的手,一起步入剧场。
“姚晨晨的附属人格杀了主人格。”
万瑜转头看他“那她是不是该叫姚青青了。”
“是,姚青青有同性恋的倾向,还有严重的依赖性,可怕的是她把薇薇安当成了喜欢的对象。”
蔡毅城叹气,精神病院快要失控了,他们临时决定将病人们隔离,分开活。
万瑜知道他很累,“听听音乐放松一下。”
蔡毅城靠在椅背上,听着悠扬的乐声,慢慢合上了眼睛。他很疲惫,下巴上都冒出胡茬了。
万瑜轻轻把他的手放在掌心离,轻声呢喃,“好好睡一下吧。”
舒缓的音乐静静流畅,整个大厅内,除了乐声,再无其他的声响,莫名让人放松,万瑜靠着椅背,也慢慢合上眼睛。
大概没有谁想她们一样,在音乐会上睡觉,还睡的打鼾。
散场的时候,还是邻座的人好心叫醒了他们。两人相视骇笑,花钱来睡觉,他们是太有钱呢,还是脑子有病。
万瑜想,大概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原因,有些事做出来真不像正常人。
两人一起吃冰激凌,坐在马路牙子上,观察行人,猜人家的职业,闭上眼睛,靠听脚步声辨认性别。笑得像傻瓜,行为像疯子。
万瑜说有好东西跟他分享。她带他坐公车,夜班车人少,故意选在后座,朝司机做鬼脸,阴测测的笑。司机吓得握不住方向盘,脚底下打滑,公交车险险擦着别的车身而过。
蔡毅城无奈摇头,却是满脸笑容,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搬走了,只觉得痛快舒畅。
临下车,万瑜戴上衣服上的帽子,眼白上翻,又朝司机笑,阴险地像要随时要拔刀。
司机脸色发白,机械地扭过脖子,死死盯着前方。
蔡毅城急忙拉着她下车,“你要带我看什么?”
废弃的修车厂里,堆满了破旧的车子,万瑜拉着他往里走。很黑,要靠手机上的手电筒。
她走到一块黑色的幕布前,拉开布,是一辆黑色重型机车,车身是黑色,六成新。
万瑜跨上去,朝他抬抬下巴,“上车。”
蔡毅城好笑地坐在她身后,抱住她的腰,“小姑娘,过家家不是这么玩的。”
“谁要跟你过家家啊,要玩就玩真的。”插上钥匙,加油门,机车低沉的呻.吟几声,原地窜了起来。
蔡毅城惊呼,“你哪来的钥匙?”
万瑜大笑,“钥匙一直在我兜里。”
废旧的修成厂里响起重型机车的嗡鸣,管理员跳出来,大喊:“你们干嘛?!偷车啦,来人哪,有偷车贼!”
蔡毅城给万瑜戴上帽子,在管理员骇然的目光中,车子渐渐驶远。
行驶在马路上,风掀起两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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