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吃。
苏符目露同情,“我从没在那里做过饭。”
盛葵瞪大眼,“这怎么可能。”
黄婶肯定了苏符的话,“之前村里管着他奶留给他的分家的钱,都是那道观的道士从村里拿钱养着他的。”
“那我怎么做东西吃啊,那里连根柴都没有。”
想到晚上还有老鼠出没,盛葵都要为自己的处境绝望了。
黄婶表情尴尬,毕竟这几个知青都是她丈夫管着的,“盛知青,要不我先借你些柴,家里还有一个破了个口的陶罐,小心一点也还能用,等你买到锅了再还回来。怎么样?”
盛葵立马眨眨眼,露出惊喜的表情,“当然好,谢谢黄婶,真是太麻烦您了。”
她能怎么办,总不能拒绝之后喝露水过活。
她奶倒是给她准备了家里的
小铁锅,但她嫌重,和另一堆行李打包邮寄过来了,按现在物流的速度,现在估计还没到。
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确定这个有点破是有多破了。
她还在出神,就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从自己腿弯下溜过去了。
盛葵僵住。
她转了转眼,看向刚才发出声音的糖纸,什么都没有。
“黄婶,苏同志,你们刚才看到什么过去了吗?它刚才好像是往你们那边过去了。”
苏符茫然,“没看到,是不是你看错了。”
黄婶没怎么当回事,“我也看到了,不过山里面各种小虫子小动物多,估计是蟋蟀。”
盛葵觉得不是蟋蟀,那黑影比蟋蟀大的多了。
毫无预兆地,她想起了昨晚上吵了她一夜的臭老鼠。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怎么都压不下去。吱吱吱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
盛葵感觉浑身都不对劲了,从地上跳起来,特别想回去洗个澡。
她决定了,如果今晚那老鼠还出现,她就再找人打老鼠,不然今天又修院子又打老鼠的就太麻烦了。
苏符也站起来要走,“既然你们要我帮忙,那我就不去地里了,你们要去的时候来我家找我就行。”
?
盛葵满脑袋的问号。
干活这么随意的吗?都出来了,竟然还有回去的道理。
她眼睁睁看着青年悠悠地又往回走,开始怀疑自己以前对这个年代农民的认知。
在收回视线的前一秒,盛葵看到苏符肩膀突然鼓起来一个包,她瞪大眼,揉了揉眼睛重新看去又没了。
“盛知青你休息好了吗,我们要开始干活了。”
“唉,来了。”
盛葵最后又往苏符的方向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人怪怪的。
第一天的劳动,在队长和队长媳妇的放水下,盛葵和高楼、周和轩还能在黄婶的指挥下,从山上挖了好多长刺的植物种到院子里。
一排种得有些稀疏又刚好能拦住人的植物墙因此隔开了两个院子。
黄婶看着崭新的“墙”,很满意,“盛知青,柴火和陶锅我们刚才已经拿过来放到厨房了,待会你记得看一下,我们走了。”
“黄婶,待会芳婶她们家回来,我要怎么说啊。”
她们因为回
来得早,听说隔壁一家下工后又去孩子外婆家喝喜酒了,紧赶慢赶地把“围墙”种了起来。
现在她们倒是可以潇洒走了,盛葵表示后面她应付不来啊!
过来以防万一结果帮忙建墙的苏符对此倒是很有经验,“你只需要比她们脸皮厚,假装听不懂就可以了。”
“盛知青,你听苏符的没错,李芳那人虽然缺德又不要脸,但她向来看不上撒泼打滚,婆娘打架那一套,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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