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气,到时候和金人再大战一场,大家说该是不该?’众人本就群情激昂,听到他的豪言壮语,更是热血上涌,人人鼓掌呼号。
人声中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吴老弟,你主意笃定,可有什么良策?难道要大伙一齐打进中都深牢吗?’原来说话的是天池派掌门贺经纶,他是七大派掌门中年纪最长的一位,连少林方丈的普绝大师也都礼敬三分,是以他一开口,院中群雄顿时安静下来,齐齐盯着吴浴,等他答话。
张昭不等师父搭言,抢先站起高声道:‘我兄弟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他义灌我军,威震金廷,若被金人一刀杀了,实对义军士气打击甚大,到时军心涣散,再无聚集反抗的可能,那时北方起义根基一断,再想光复故国,可就难上加难了。今日群雄在此,大伙便一齐到中都大闹一番,救出我兄弟自不是难事,到时候杀他一两个金国大员,伤损女真人的经脉元气,岂不痛哉快哉!’
众人听他说的痛快,但大家相顾对视,都是大眼对小眼,没有一人附和答话,一时间院内安静的出。要知那中都是金国一国首府,大金皇帝之所在,内外禁军林立,最是庄重森严不过,群豪大都是草莽英雄,舞刀弄枪自不在话下,但若讲闯皇宫、劫死牢,和一干精兵强将硬碰,却都殊无把握。要真如张昭这番莽撞计算,大家一股脑大闹中都,必有一大半命丧敌国不可。因此只弄的院内群雄面面相觑,人人不语。
吴浴咳嗽一声,道:‘昭儿退下,不要在此胡言乱语。中都不比他处,要是人多便能成事,咱们渤海派早就救出张徐二位了,又何必等到今日?你心急兄弟,难免过于意气,那也情有可原,大家不会怪你。’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言白,便将徒儿的冲动鲁莽掩过,顿了一会,又道:‘贺掌门提点的极是,吴某心中曾有个计较,只是太过冒昧,不敢轻易出口。’
那贺经纶便道:‘今天来到此间的都是好朋友,只要是为国利民的良策,有何不可言说?’
吴浴道:‘好!大伙可知我徒儿冯剑樑败回辽东后,缘何我不增派人手再度劫狱,又或亲去中都?只因中都有一位天下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我决计打他不过,去了无非是自取其辱,打草惊蛇后只会令金人再增警惕,再要救人可就更难了。’他说到这里,我便在想这位绝顶高手是谁,院中群雄想来也和我一般心思,要知道吴浴身为七大派之一的掌门,和旭儿的爹爹邵前辈齐名,世上能稳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他既说决计战不过,那定然是那人没错。”
厉知秋说到这里,偷眼看了看邵旭,见他脸现茫然之色,似乎并未猜到说的这人是谁,刚想续说故事,忽听娄之英喊道:“我知道啦,这人就是前几天那大恶人黄逐流罢!”
厉知秋一惊,道:“你怎得知?”
娄之英道:“此前厉叔叔曾经说过,七大派掌门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人物,能胜过他们的,不过是武林三圣等寥寥数人而已。那时我们在宿州吃饭,陈伯伯也说过三圣中只黄逐流帮助金人,是个大大的坏人,唉,只是那时我没想过这人居然这样凶恶……”他说到一半,见厉知秋朝他连使眼色,登时会意,知道黄逐流害的邵旭家破人亡,已成邵家的世仇,提起这恶人只怕惹他伤心难过,忙向边上看去,哪知邵旭毫不动容,淡淡地道:“厉叔叔,后来又怎么着?”
厉知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英儿,你能猜想的出,群雄自也不会猜错。贺经纶停了一会,道:‘吴老弟说的可是气圣黄逐流么?’
吴浴答道:‘是啊,中都有这气圣在侧,又是女真天子的皇宫所在,本就兵精将杰,高手能人辈出,众义军和我徒儿几番大闹,他们只有更加戒备,想要救人,以吾辈之能,谈何容易?’
贺经纶和他交语数合,此时已明白他的心意,当即又故意问道:‘即有黄逐流在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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