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沈婠不依不饶。
“想得美!”
“不是这三个字。”
“大麻烦!”
“对啊,我就是麻烦,你一辈子都甩不开的麻烦。怎么,现在开始嫌弃我了?”沈婠撇嘴,把人推开。
权捍霆认命地叹了口气,将她抱得更紧:“爷自找麻烦,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男人苦笑摇头:“你啊……”
“对了,那三个字还没说,赶紧的。”
权捍霆从她身上起来,坐回驾驶位:“不急,你要是想听,等到了床上再说,一句就是一下。”
沈婠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一下”到底什么意思。
臭流氓!
“我怕你到时候憋不住!”
权捍霆双眸微眯,谲光翻涌:“那就试试看,到底我先憋不住,还是你先哭着求饶。”
沈婠:“……”
AI教室外。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贺淮脚下一滞,转身便见贺鸿业朝他大步杀过来,顿时目露无奈:“爸,你能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
臭小子,臭小子……
一听就很沙雕,好嘛?
他贺二少不要面子的啊?
贺鸿业两眼一瞪:“你还知道要脸啊?”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自己一个人走,就不知道等一下你老子?”
贺淮撇嘴:“我等你干嘛?咱们又玩儿不到一块儿去。”
“嘿,什么玩儿不到一块儿?你给我说清楚。”
“首先,这年龄就不是一卦的;其次,我们俩时代不同;最后,思想上分歧太大。怎么玩儿?”
贺鸿业被他一二三点气笑了:“敢情你是嫌我老?”
“不是我嫌,是你本来就老。”
“……”
“行了啊,没事儿我就先走了。”贺淮摆摆手,看样子还挺急。
“你给我回来!”
“爸——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这还有其他事要忙!”
“什么事?”
“庆功宴啊!不行,我得先去把人叫到一堆儿,免得走光了。”
贺鸿业嗤笑一声:“我看其他人不重要,你是想给你六婶儿庆功吧?”
贺淮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六婶儿”等于“沈婠”。
霎时面色一黑:“她还没跟我六叔结婚呢,别乱喊。”
“迟早的事。”
“……”贺淮垂眸,眉心拧成一个小疙瘩。
“哟,伤心了?”贺鸿业笑得幸灾乐祸。
“您可真是我亲爸!”贺小淮咬牙。
“那当然,我最擅长往亲儿子伤口上撒盐,滋味儿不错吧?”
“……”
贺鸿业叹了口气,不再逗他:“瞧瞧你那副德行,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还没想通呢?以前看你挺聪明的,怎么这回笨得像个球!”
“我是球,你是什么?”
“……个兔崽子!敢洗涮你老子?”
贺淮咧嘴,露出白晃晃一排牙齿:“该!谁让你为老不尊的?还有,谁说我没想通?我现在通得不能再通!”
贺鸿业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确定臭小子不是在强颜欢笑、故作坚强以后,他心里也长舒口气。
红颜祸水啊,要是真为了一个沈婠,他亲儿子和好兄弟闹起来,贺鸿业还真不知道应该帮谁。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
“爸,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贺淮收起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忽然正色起来,“那种事永远不会发生。”
“阿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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