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沈婠说,双手缠上男人脖颈。
“所以?”
“你打算怎么过?”
权捍霆半晌无言,就在沈婠准备抬头去看他表情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一道沉凛的嗓音——
“婠婠,跟我回占鳌过年吧。”
占鳌?
她想起来了,两人被困阴阳窟的时候,他曾提到过这地方,据说是一座岛屿,不存在于地图之上,也不为任何官方卫星讯号所侦测,蒙着一层神秘面纱,宛若另一个世界。
现在权捍霆说,要她一起去?
沈婠呼吸微滞,心跳加快:“你……要带我去见家长?”
“怎么,不乐意?”
女人目光微闪,下一秒,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扣住她下巴,稍稍用力。
沈婠被迫抬头与之四目相对。
她的迟疑和犹豫,都被权捍霆悉数看在眼里。
“对不起……”
她还没做好准备。
对于这个答案,权捍霆早有所料,但还是忍不住流露失望的神情。
良久,一声轻叹乍响:“我可以等,等你没有后顾之忧,心甘情愿的那天。”
沈婠眼眶发热。
她不忍心……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扫过她泛红的眼尾,笑着斥了声:“傻——”
可沈婠却觉得,真正傻的人是他。
“什么时候走?”
权捍霆有家人,而且家族成员应该还不少,过年肯定不会留在宁城。
“后天。”
“这么急?”
“外祖母大寿,占鳌会提前半个月开放迎接各地来宾,介时,我母亲父亲,还有两个舅舅都会到场,所以,我要提前回去。”
沈婠脑海里浮现出那位影后的面庞,即便年华逝去也依旧高贵雍容。
她不由从心底敬仰:“替我向她老人家问好。”
“嗯。还有呢?”
沈婠挑眉:“还有什么?”
“问了外祖母的好,难道不准备向未来的公公婆婆也问候一句?”
她笑着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瓮声瓮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
还公公婆婆……
真会蹬鼻子上脸。
权捍霆将她搂得更紧,悠悠开口:“反正迟早的事。”
沈婠:“……”
看她手提包里露出一个红色的角,“买了什么?”
沈婠差点忘了这茬儿,献宝似的从里面拿出来,递给他:“像不像?”
只见两个由红纸剪成的小人摊开在权捍霆干燥宽厚的手心里,一男一女,五官清晰可辨。
俨然权捍霆与沈婠的模样。
两个小人手牵手,穿着大衣,套着围巾,笑容灿烂。
“哪弄的?”
“去年货店让窗花师傅剪出来的。”
“很像。”
“我也觉得。”
权捍霆后天就走,沈婠心里多少有些不舍,白天她没表现出来,但到了晚上,尤其是两人躺在床上以后……
“婠婠,别闹了。”黑暗中,男人的嗓音透出不正常的沙哑与暗沉。
“我就闹,怎么,你守不住?”小妖精一阵上拱,从棉被里探出一颗头,笑容挑逗,眼神勾人。
权捍霆本就经不起撩拨,更何况,还是在沈婠主动的前提下,他要是忍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你自找的!”
沈婠的热情给了男人不同以往的体验。
权捍霆这才知道,一个女人如果想让你快活,那她有的是手段让你欲仙欲死。
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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