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惊惧。面对丈夫的指责,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先前女儿来找她帮忙给外孙女出气,她没应,谁知道女儿竟那般糊涂,联合地方知府构陷商民,还闹得人尽皆知,以至大祸临头。
“母亲,儿媳扶您进去休息吧。”
卢大夫人低眉垂眼,温声说道。
卢老夫人什么也没说,麻木的由两个儿媳妇搀扶着回了后院。
……
京兆尹很快找到了卢氏。
在城东的一个破庙里。当时卢氏已高烧昏迷,身边照顾的,只有一个小丫鬟。
原来卢氏被休后无奈回投靠娘家,却吃了闭门羹,怒极攻心下直接昏死了过去。陪嫁的下人们眼见形势不对,在无人地便抢光了财物四散而逃。卢氏身边的那个大丫鬟倒是忠心,从头到尾维护她,却被打伤。
后半夜的时候下了雨,主仆俩淋了雨,丫鬟倒是没什么大碍,卢氏却发起了高烧。丫鬟急得不行,可没有钱给主子看病。正在这时,官兵来了。
主仆俩落。
至于那些个私逃的奴仆,都是家生子,没有放奴,乃是逃奴,官府抓回来后,便只有死路一条。
……
京兆尹请了大夫给卢氏诊治,她连番受了打击,再加上高烧,才会昏迷不醒。灌下药后,睡了大半天,到晚上才醒过来。
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呆在陌生的地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带去公堂审问。
到这个当头了,她已走投无路,还有什么可分辨的?只好招人。
京兆尹连人带口供递交了刑部,此事的后续发展,就与他无关了。
余家那边,也在分家。
余二老爷分了出去,余大老爷还是念着兄弟之情,家产对半分。余二老爷带着四个孩子,以及唯一的妾室搬了出去。他现在没官职了,又因为家事惹来闲话,便索性搬得远远的,内城和外城的衔接点,住了下来。
余伶哭得最厉害。
短短一夜之间,情郎状告,母亲被休,父亲被贬,分离宗室…她从一个世家贵女,变成了平民之女,从云端跌落凡间。
余清也跟着哭。
倒是余闲,偷偷的去刑部探望了一次生母,但没见到人。
余家凄凄惨惨,陆家这边却在办喜事。
今天是陆非烟出阁的日子。
国公府十六个姑娘,除了早年出嫁的大姑娘,她便是国公府最尊贵的姑娘了,出嫁的排场,自然不一般。
寅时她就被催着起床了。
净面开脸,换嫁衣,上妆,忙了近一个时辰。等她梳妆完毕走出来,围在外间的女眷们都目光惊叹。
陆家基因好,无论男女,容貌都不差。陆非烟性子活泼,看着不那么端庄,平日里看起来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会儿嫁衣一穿,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儿,面若芙蓉柳如眉,肤如凝脂面如霞,活脱脱从画里走出的仙子。
“六姐真好看。”
闹着要进来看的陆九郎仰着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有点傻笑着夸道。
安国公夫人目光含笑,既是欣慰又是不舍。二夫人三夫人以及宗妇女眷和姑娘们,都个个跟着夸,直把陆非烟夸成了瑶池仙子。
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陆非烟,难得的害羞起来,垂着眼,脸色绯红。
这时外面响起丫鬟带笑的声音。
“新郎来了。”
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陆家的女儿,向来是不大好娶的,光催妆诗都得做好几首。温家儿郎是武将,对诗词歌赋不甚精通,不过好在提前做了准备,倒还算应付自如。然后就是考射箭,作为武将,这是必修课,可谓轻而易举。
本来也就是走个过场,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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