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我?
但拉斐尔的话还在继续:
“再加上最近趋炎附势的镜河男爵多伊尔靠着儿子攀上了一位新晋归国的王室大人物在王都里格外有排面腰板硬了起来。”
泰尔斯的面色越发难看。
偏偏拉斐尔存心似地拉长字眼重复:“王室的——大——人——物。你懂?”
泰尔斯叹出一口气:
怎么还是我?
“若是这样也罢了不过就是一赢一输一家得利一家没落”
“直到老拜拉尔的长子从终结之塔归来——如你所见他是个愣头青。”
“脑子里塞满了国内传统贵族们所没有的激进念头决定去某个宴会上搞个大新闻。”
泰尔斯缩在车厢角落麻木地砸巴嘴巴。
怎么老是我?
拉斐尔无奈地道:
“所以殿下你就必须在这儿闻我的汗臭儿味了。”
话音落下两人同时叹了口气同时抱紧手臂。
“所以安克·拜拉尔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还在按流程审问从动机过程到背后主谋”拉斐尔淡淡道:
“要我说在秘科接待过的‘客人’里那孩子算是很坚强的了。”
审问……
泰尔斯心头一黯。
“这还有什么好问的”王子不忿地道:“主谋就是詹恩·凯文迪尔那家伙昨晚直接在我面前承认了。”
“他才是那个该在这儿闻你汗臭味儿的人。”
听见这个名字拉斐尔的面色有些奇怪。
“我认为您也许应该知道殿下……”
“南岸守护公爵詹恩·凯文迪尔今晨因家族里的紧急要务离开王都回返翡翠城。”
泰尔斯先是一惊随后了然。
溜得真快。
“当然作为幕后黑手他得保住自己的小命”泰尔斯抱着双臂冷笑道:
“可不是紧急要务么。”
若是当年的烽照城大公有詹恩这脚底抹油的本事也许他就不必被努恩王扭断脖子了。
但是拉斐尔的语气沉了下来。
“在离开之前凯文迪尔公爵向陛下送来了《翡翠城替役请愿书》。”
泰尔斯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
拉斐尔瞥了泰尔斯一眼:
“他向陛下申请鸢尾花的旗下封臣们可以依照需求自愿以每季度缴纳新税的方式相应地免除兵役和劳役——翡翠城商市繁荣愿意这么干的领主还真不少——由此所损失的王国征召兵员凯文迪尔家族将以身作则同样向王室缴税代役以补贴王室常备军的形式补足。”
泰尔斯花了几秒钟时间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
凯文迪尔家族将以身作则……
缴税……
替役……
补贴王室常备军……
下一秒大吃一惊的泰尔斯从靠背上挣起身来。
“御前会议上才刚吵过这事儿……可这也太快了吧?”
而且是事关南岸全境领主统治的大事啊。
除非是事先就……
拉斐尔耸了耸肩:
“正式公告大概下午就会到。”
下午。
泰尔斯突然想起他父亲在巴拉德室的原话:
【会议下午再开讨论怎么帮裘可解决预算的问题……】
下午。
预算。
那一瞬有什么关节在那一刻连通了。
“詹恩他和我父亲居然……”泰尔斯难以置信:“操了。”
他不爽地骂了句脏话。
王子随即看向荒骨人不无失望。
“所以我们的南岸公爵他不会被追究责任了对吧?”
“至少不是以唆使刺客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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