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义气又或者你是他们的亲戚那听我一句劝:不值得你是帮了他们可却把自己搭进去……”
虽然处境糟糕但男人的话语有着习惯性的颐指气使。
“不。”拉斐尔开口打断他语气不善:
“我们不是黑帮打劫也不是别家寻仇更非拿钱消灾。”
荒骨人按着桌子身体前倾逼视受审者:
“我们为王国服务。”
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受审者愣了一下。
“为王国服务……”
男人默念了几遍随即啊哈一声开怀大笑。
“公家的人?”
“很好你也许不知道但我可是最遵纪守法的王国公民纳税大户。”
“所以这是哪儿?哪个警戒厅?你是便衣警戒官?怎么称呼?任职何方?”
他整个人松懈下来歪着头打量拉斐尔不怀好意地笑道:
“最重要的是你上司是谁?”
拉斐尔面无表情:
“你不会想见到我上司的。”
一面玻璃之外泰尔斯忍不住瞥了莫拉特一眼。
男人眯起眼眼缝里现出精明:
“噢这你可说不准。”
拉斐尔扯了扯嘴角自顾自地从桌子上翻开一沓文件:
“你的姓名?”
知晓对方来头后男人变得很安逸态度懒散了不少毫不在意荒骨人的问题:
“而我在警戒厅里的朋友也不少许多大人物西城警戒厅的实权厅长洛比克·迪拉勋爵……”
拉斐尔叹了一口气。
荒骨人默默地合上文件有条不紊地将它们从桌子上拿下再提高音量重复一遍:
“姓名?”
男人摇头晃脑:
“我还是中央领酒商公会的名誉理事……”
下一秒拉斐尔的左手化出残影!
他攥住将男人铐在桌上的锁链回手一抽。
砰!
受审者显然养尊处优安逸已久反应不及的他被扯离座位先是腰部撞上桌沿接着是鼻子狠狠砸上桌面。
男人痛得呜呜直叫鼻子鲜血直流。
他想要起身抬头却被拉斐尔攥着头发按住后脑勺死死压制在桌上。
“姓名。”
拉斐尔笑得很恬淡。
桌上的男人挣扎着表情扭曲气急败坏:
“你个该死的小——”
拉斐尔扯起男人的脑袋把他的鼻子对准桌子又是一砸。
砰!
男人颤抖起来咬牙闷哼。
“姓名。”
拉斐尔笑容依旧。
男人满脸鲜红涕泗横流但硬气却超乎预料:
“我知道这套流程从简单的问题开始让犯人习惯回答……”
不等他说完拉斐尔手上用力转动男人的头部把受审者流血的鼻子实实地压上桌面来回碾动。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闷声惨嚎。
观察着这一切的泰尔斯皱起眉头一边的黑先知倒是低低发笑引得膝头的黑脉藤蔓也颤动起来。
拉斐尔的下一句话轻描淡写如情人呓语:
“姓……名……”
但另一方就不一样了。
“啊操操操——摩斯!摩斯!”
剧痛之下男人一边咒骂一边却回答得很痛快:
“达戈里·摩斯!”
他怒哼着抗议:
“拜托!这么认真卖命你特么是拿了加班费吗!”
拉斐尔嘴角微扬那一刻的荒骨人显得邪气凛然。
他松开手名为达戈里的受审者得以坐回座位捂着鼻子痛嘶喘气愤愤不平:
“操!该死的!”
拉斐尔拿回文件但他望着桌面上那摊鲜血涕泪混杂一处的粘稠物皱起眉头。
他挪了挪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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