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但泰尔斯想起曾经的过去看她的目光无比温暖:
“温柔而善良勤劳又能干。”
燕妮先是一阵脸红随后又紧张地瞥向周围的人着急忙慌地摇头:
“不不我……”
可泰尔斯不等她开口就继续道:
“而你的丈夫他又老又丑满口黄牙性子怪脾气臭。”
小时候自己来这里“做生意”可没少挨他的打骂。
柜台上的格罗夫听见这番话愣在原地。
燕妮似乎也被吓住了。
但泰尔斯严肃认真一字一顿地道对她道:
“听着:他配不上你。”
燕妮面色更红慌张低头。
就在此时。
“嘿!”
一个身宽体胖的身影插入货架之间也打断了这场古怪的对话。
“你怎么不去收拾下那边的货架呢燕妮?有些灰尘。”
莫里斯笑眯眯地道。
仿佛得到大赦燕妮急急地避开泰尔斯炽热的目光躲到另一边。
兄弟会的胖子看着体态轻盈的老板娘远去的身影轻哼一声:
“我想您这样的人物来这儿应该不是为了逛逛街也不是为了调戏妇女?”
泰尔斯叹了口气转头面对莫里斯:
“如果真的是呢?”
莫里斯表情一变热情如火:
“那下城区和兄弟会随时欢迎您!”
“红坊街也是。”
莫里斯嬉笑一收目现精光:
“毕竟不是每位贵人都乐见靴子沾上泥巴。”
泰尔斯不再去理会窃窃私语的格罗夫和燕妮同样有深意地回答:
“泥巴才是筑屋的基础。”
莫里斯拿起一罐药剂抛了抛耸了耸肩:
“但对有些人而言筑屋就是为了不看见泥巴。”
泰尔斯冷冷一笑果断地抢过他手中的药剂小心翼翼地摆上原位:
“那他们的屋子迟早要塌。”
莫里斯有些诧异少年的动作。
“请原谅”胖子带着歉意啧声道:
“俺们妹文化听不太懂。”
泰尔斯突然发声:
“不止你们一家。”
莫里斯耳朵一竖:
“嗯?”
只见泰尔斯抬起头望着曾经熟悉现在却陌生的满目琳琅:
“不止是你们这段时间里血瓶帮也被人动了手脚内里外里断了许多财源生意——比如他们靠之起家的私酒贩运比如走私比如粮食市场比如冶铁而他们与大贵族和官吏关系深厚与明面上的市场联系紧密受到的影响更大。”
莫里斯面色一肃他回头一扫把柜台边上注意着这边的格罗夫和燕妮盯得惊恐缩头不敢再旁听。
胖子这才看向泰尔斯低声道:
“我不懂……”
“你当然懂”泰尔斯打断他走向另一排货架:
“贝利西亚是怎么跟你说的?谁绑架的她?”
莫里斯目光微凝警惕不已。
“这么说您这是代表王国秘科而来?”
“或者干脆这件事就是出于您的授意王国秘科只是听令行事?”
泰尔斯笑了。
“看你懂。”
可莫里斯的脸色却变了他阴冷地盯着泰尔斯啧声摇头:
“得此垂青受宠若惊啊。”
胖子默默地想着自己或者兄弟会究竟在哪里得罪过这位小王子?
又或者是六年前黑剑在龙霄城开罪了他?
才值得他发动秘科来寻仇?
什么仇什么怨啊!
泰尔斯瞧着效果到了轻松摇头。
“恰恰相反”王子停在另一排卖伤寒药的货架前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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