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玛赌。”
法肯豪兹表情一变饶有兴趣地拍拍眼前的桌子。
高赫重新坐了下来。
“好吧所以是你们部族去卡利格里的时候玩了兽笼……你的兄弟赌了谁?部族战士?奴隶?流放者?沙盗?还是野兽?”
荒骨人目露冷色:
“高赫杀人。”
法肯豪兹眼前一亮:
“哈你兄弟下注你亲自下场决斗杀人?”
高赫点点头。
“看看你这刹纹你赢——杀了多少?”
高赫站起身来扒开侧背的衣物如数家珍地点出几个锯齿状的纹身。
“八个?哇哦!”
法肯豪兹感叹道:“我猜你们发财了?”
但是高赫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卢玛输。”
“什么?”
法肯豪兹皱眉不解:
“但你还活着啊你兄弟怎么输的下错注了?”
高赫的表情黯淡下来。
“部爵赌血刺蜥。”
法肯豪兹的笑容也渐渐消退了。
“哦你的部爵下令让你们兄弟手足捉对厮杀。”
公爵叹息道:
“这可是重头戏我猜他想引来重注赚笔大的。”
高赫咬起牙齿脸颊发抖:
“卢玛不。”
“高赫不。”
法肯豪兹点点头:
“当然你们拒绝了所以只能赔钱?”
荒骨人顿住了。
好一阵子他才艰难抬头:
“部爵杀人。笼主杀人。圣酋杀人。部族大杀人。沙仆大大杀人。”
公爵耸耸肩:
“是啊我猜也是大家都很不爽尤其是那些下了注的人们——我听某人说过。”
他轻哼一声:
“你的部爵摆了兽笼兴许还收了注却没完成决斗一定赔惨了吧。”
高赫没有说话。
荒骨人只是摇了摇头目光可怕:“部爵穷。”
“卢玛赔命。”
法肯豪兹一顿。
高赫咬紧牙齿发着抖抬起头来:
“高赫罚活。”
西荒公爵没有说话。
他只是叹出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高赫扭过头向着看不见虚空露出狰狞的表情。
“啊我想起来了你的混蛋老部爵”法肯豪兹眉头一动恍然道:
“就是后来那个被你从下往上一斧子从鸡把砍到肋骨哀嚎到天亮才挂掉的倒霉蛋?”
高赫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法肯豪兹轻笑一声:
“干得好伤疤汉为你兄弟报仇了。”
高赫不言不语半晌之后他突然抬头。
“骨头崽赌?”
法肯豪兹一愣明白过来点点头。
“是啊我也在赌”公爵看向东方嬉笑道:
“赌另一场……血刺蜥。”
高赫皱起眉头。
“啧啧啧”西荒公爵摇头道:
“下注下得怎么说呢足足六年啊。”
法肯豪兹渐渐出神。
荒骨人露出狠色:
“高赫杀人骨头崽赌。”
“当然”法肯豪兹笑了:
“如果是杀人伤疤汉我一定让你去下注在你身上。”
“但是不不是。”
公爵的眼神犀利起来:
“我这场赌博的关键不是杀人夺命。”
“而是赌我那一位在王都里的高赫能不能豁出一切。”
高赫露出不解的神情。
“赌他赌他愿不愿像你的兄弟一样。”
法肯豪兹公爵面色骤冷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棋子统统扫落:
“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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