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持剑强闯复兴宫?”
“你知道得还挺多。”
詹恩冷笑一声:“我该在乎吗?你和陛下的父子龃龉?也许到了明天就和好如初?”
“如果你不在乎那之前为什么还问那么多?”
詹恩沉默了很久。
“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演戏是错误引导只为把我引向你和他联手布下的陷阱?”
泰尔斯心中一沉。
这家伙。
真难缠啊。
“当你这么想你就已经被错误引导了”王子不慌不忙“我父亲知道你我的新仇旧怨我猜他派我来此就为了迷惑你吸引你诱使你向我发动攻击——就像你那天撺掇来的酒商做的事儿。”
詹恩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那依照我们的仇怨你应该很乐见我倒霉为什么不袖手旁观看我笑话?”
泰尔斯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是乐见你倒霉甚至想把你头朝下塞进我的马桶里冲进护城河。”
詹恩轻哼一声。
“但跟合作的需求和利益比起来”少年眨眨眼睛“当年的仇怨你不过想借刀杀人对付我罢了……这点小事算什么?”
詹恩盯着他并不言语。
泰尔斯转过身来。
“所以现在你你应该不想死于未知的剑锋而我则不想被我父亲当剑使到临了啥也没有。”
少年展开双臂:
“是以你能放下我们之间的仇怨为利益和现实妥协一次合作一回吗?”
詹恩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也像是在认真打量他。
“我不得不说这超乎了我的预料。”
“但我也知道你素有急智口才过人”南岸公爵轻声开口语气平稳“这难保不是你的另一条计策——夸大第三者的威胁然后索求不该有的利益或者麻痹我的警惕这在外交里很常见。”
“但我父亲不是第三者他在哪儿都不是第三者”泰尔斯凝重道“你或我我们才是。”
这一次詹恩盯了他很久很久。
“宁因友故。”他突然道。
“不以敌亡。”泰尔斯极快地接口。
“我听说阿什福德给你们安排住宿了”詹恩微笑开口“最后你知道自己住在哪儿了吗?”
泰尔斯闻言笑了。
笑得很开心。
差点连口袋里的骨戒都忘记了。
“是的听说是贤君的故居而我已经住了一阵子了”王子耸耸肩“说实话还挺舒服的。”
说话间少年向鸢尾花的领导者伸出手掌。
是那只常常被割破的手掌。
掌心的伤疤狭长丑陋犹如裂痕。
詹恩的目光犀利起来。
但几秒后他也伸出了手掌。
就这样在凯文迪尔家的祖先岩之前两个家族的两个年轻人即将握手。
而就在此时空明宫下层传来一阵不小的喧闹声。
------题外话------
这一章的上半部是在高铁上码的质量可能有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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