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本就死不足惜。”
趁着没人注意公爵狠狠剜了他一眼:
“而你上次跟他牵扯上关系只是白白惹得一身污又何必这么上心?”
“这不是我刚才的问题”泰尔斯丝毫不吃他这一套“我问的是:昨夜你为什么要杀他?”
詹恩表情一变。
他猛地站起身把几个准备来向公爵问好的客人吓了一跳。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鸢尾花公爵瞥了一眼泰尔斯“跟我来。”
言罢詹恩转身离去一路上都阴沉着脸对于旁人的问候只是点头并不答话。
泰尔斯冷哼一声起立跟上丝毫不惧。
这下所有人都看出两位公爵之间又出问题了。
面对两种程度不一却同样糟糕的气场没有人再敢上前搭话就连恶魔双胞胎都在交头接耳中向后一缩双双举起手扇翻出背面——“卡莎琪娜添头算上科恩;消灾抵难定能平安一生”。
神殿里的信众们再度开始小心翼翼的窃窃私语一片嘈杂中隐约能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什么“因妹成仇”、“内兄弟之误”啊什么“欺男霸女”、“北方野蛮人”啊之类的……
泰尔斯跟着詹恩走上神殿二层后者推开一扇门里面有一个看上去颇为私密尊贵的告解室——两个相互以透声板连通的木制小隔间詹恩毫不犹豫地拉开其中一扇隔间的门。
泰尔斯皱起眉头扇走刺鼻的气味——一个头发稀疏脸色红润从上到下散发一副富态的落日祭司挺着大肚腩舒服地坐在隔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含着手里的金属软管吞云吐雾。
“乍得维?”
正在抽烟的富态祭司大概五十来岁闻言一惊睁眼从告解室里蹦了起来一头撞上门板。
“啊公爵大人!王子殿下!”
乍得维祭司疼得涕泗横流却也顾不上许多他神色慌张手忙脚乱地把水烟壶塞进袍子里:
“我那个就是……正在准备待会儿的告解需要进入绝对理性和平静的状态……”
但詹恩毫不客气一把将他揪出告解隔间:
“出去守着门别让人靠近。”
乍得维抱着水烟壶一个趔趄有些发懵:
“可是我一会儿还要给贵人们做告解……”
“从现在开始你先后给南岸公爵和第二王子做告解还不够吗?”詹恩冷冷道“其他的人让他们去别的告解室。”
乍得维愣了好一会儿他看了看詹恩又看了看泰尔斯最后看了看狭小的告解隔间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
他不再紧张而是抖了抖肚腩大大方方地亮出水烟壶邪恶一笑:
“可是嘛公爵大人落日女神可不会原谅我们弄虚作假噢除非啊……”
泰尔斯眯起眼睛。
“出去现在乍得维”但詹恩面色不变只是语气更冷:“落日女神就会原谅你和平托尔老夫人的好事儿不让她儿子知道更不让他为了亡父的名誉来找你作生死决斗。”
乍得维祭司瞬间石化。
“嗯?”詹恩挑挑眉毛。
下一秒反应过来的乍得维祭司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砰地一声关上大门。
泰尔斯有些惊讶:
“那家伙乍得维是祭司还是教士来着?诶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但詹恩只是冷哼一声坐进一侧的隔间里。
有来有往于是泰尔斯也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拉开另一个告解隔间的门扇了扇烟味坐进隔间里的一片黑暗中。
“现在可以讲了——”
但泰尔斯话未说完另一个隔间的人影就晃了晃。
只听詹恩啪地一声推开隔间门再来到泰尔斯的隔间前开门挤了进来。
“往边上让让。”公爵冷冷道。
“喂!”
泰尔斯被詹恩挤到一边咬牙切齿: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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