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辩护师痛苦地叹气。
“但那只是第一次。那个房东得寸进尺开始要我给他办事比如在警戒厅出发清查前通知他方便他藏匿黑户黑工以及倒卖古董啥的。他还逼着我收下他塞的钱好像这样就能拉我上船而如果我拒绝他就提我的女儿……”
“呸卑鄙”沃尼亚克不忿地道“而你就这么任他欺负?就因为你生了个……不幸的孩子?”
斯里曼尼沉默了等他再度开口时话语里充满了恨意。
“你说得对我怎能忘记?哈?”
他咬牙切齿:
“怎么能允许他利用我的孩子来勒索我威胁我?就在我妻子依然夜夜被噩梦惊醒抱着空摇篮痛哭的时候?”
泰尔斯只觉得心中一沉。
“于是当他最后一次来找我‘办事’还明里暗里提起‘死去的孩子’时我就下定了决心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斯里曼尼深呼吸着道“把他连同他那无可救药的流氓儿子一块儿送进了监狱。”
泰尔斯皱起眉头:“那他之后……”
“绞刑”斯里曼尼回答道语气冷静得吓了大家一跳“罪名是藏毒贩毒以及邪祟崇拜。”
豪瑟皱起眉头:“什么?”
斯里曼尼点点头眉头痛苦地纠缠在一起:
“其中最有力最关键的证据就是藏在他家出租屋地板下被精心防腐保存的一具……没后脑的婴尸。”
众人齐齐一惊。
多萝西捂住了嘴巴:“那是……”
斯里曼尼闭上眼睛恍惚地点了点头。
坑道里沉默下来。
乍得维深深叹了口气:
“来自神的考验不只考验他本人也考验与他相关的人甚至考验女神的信徒。”
“你做得对”希莱突然开口“你的女儿帮你报仇了。”
泰尔斯微微蹙眉。
“对以牙还牙那个房东他害人时就该想到这一天!他活该!”沃尼亚克咬牙道。
“但是这也……太悲伤了。”多萝西颤声道。
“呜呜呜!”波波不快地挥舞手臂。
“安静”豪瑟用眼神压下了七嘴八舌的大家回头安慰斯里曼尼“没关系伙计至少至少一切结束了。”
斯里曼尼睁开了眼睛。
“对我以为我原本以为这就是了结了我终于能回到我的生活了但是……”
他停顿了一会儿眼里的色彩唯有更加灰暗。
“但是警戒厅里我的上司确切地说是他上司的上司不知道怎么地知道了这事”斯里曼尼呆怔地道“他拿出我的那封匿名信说作为一个做杂务的笔头工夫还不错还笑眯眯地说放心他非但不会追究我还要提拔我。”
沃尼亚克眼前一亮:
“这不是挺好?”
泰尔斯却皱起了眉头。
“对挺好。”
斯里曼尼笑声悲凉
“前提是我要通过一次测试:写份结案报告关于一桩高官子侄侵害民女的案件。”
“我不明白?”沃尼亚克疑惑道。
斯里曼尼捂住脸轻哼一声。
“那案子是件烫手的活计没人愿意做那位上司既不想得罪人也不想犯错误于是才把我推了上去:要是这份报告出了篓子那写报告的人就是替罪羊一个顶班的勤务文书一个临时工……”
他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但是我没法拒绝上司抓着我的把柄:我收受贿赂跟那个房东同流合污包括……栽赃嫁祸。”
泰尔斯轻叹一口气。
坑道里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潺潺水声。
“当考验来临恶魔会低语邪祟将呢喃”乍得维祭司念着经文语句严肃却神情悲悯“以我们无法晓知的语言。”
斯里曼尼深吸一口气无力地摇头。
“没有办法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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