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后疲劳难忍的下午无数个回家时麻木不堪的夜晚忍着眼泪和痛苦怀着不甘与难受向我发声质问的时候……”
斯里曼尼死死堵住耳朵表情惊恐。
它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享受对方的恐惧。
“记得吗曼尼我们约定好了的:你心甘情愿向我抵押一件贡品一件来得自然而然走得无声无息在时不增不减没时丝毫不觉的东西……”
“不没有我没有!”斯里曼尼哆嗦得越发厉害。
“一件你原本一直拥有却并不如何重视的东西……”
“不不可能!”斯里曼尼死命摇头痛苦不已。
可它的话语不可阻挡地侵袭而来:
“一件不是人人皆有但当他人拥有而你没有时你会过得格外开心格外快乐可当你拥有而他人没有时你反而要过得更痛苦更难受的诅咒之物……”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斯里曼尼双眼紧闭。
下一秒它陡然高声慑人心神:
“看——着——它!”
斯里曼尼被吓得一哆嗦本能地睁开了眼感觉到手里有东西。
大辩护师惊恐地下低头。
那一刻他发现躺在自己手里的是一具扭曲萎缩发黑发皱头部尤其歪斜的……
干枯婴尸。
“啊啊啊啊啊啊——”
他吓得扔开手里的婴尸惊恐大叫。
“放开他!”
泰尔斯焦急不已他下意识往前冲但眼前白烟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墙让他寸步不能前。
“这是什么?能破开它们吗?”泰尔斯死命砸着眼前的烟幕焦急地问希莱。
“我我不知道”希莱紧张地道“在异降发生时许多常识都不成立不别直接看那边你会中招……”
烟幕的另一端扭曲的婴尸在白烟的笼罩下开始扭动发出瘆人的哭泣声。
“不!不不不不不不!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斯里曼尼恐惧已极涕泗横流他不顾形象地在地上爬行只想离它更远一些。
泰尔斯看得目眦欲裂。
“曼——尼——”
白烟的另一端干枯的婴尸扭曲爬行着本该是嘴巴的地方诡异地张合发出哭泣般的尖声:
“记得吗!你向我也向你的人生抵押了它以换取更好的生活——锦衣玉食灾年亦有余粮!位居人上一言定人生死!”
下一刻婴尸抽搐着抬起头哭声撕心裂肺:
“不是么!瘦弱的斯里曼尼!没用的斯里曼尼!贫嘴的斯里曼尼!书呆子斯里曼尼!干不好农活的斯里曼尼!乡巴佬斯里曼尼!穷鬼斯里曼尼!打杂的斯里曼尼!卑贱的斯里曼尼!临时工斯里曼尼!交不起租的斯里曼尼!笨蛋斯里曼尼!好欺负的斯里曼尼!懦弱的斯里曼尼!聪敏的斯里曼尼!警戒官斯里曼尼!笔杆子斯里曼尼!报告专家斯利曼尼!能说会道的斯里曼尼!警戒厅一杆笔斯里曼尼!大辩护师斯里曼尼!滴水不漏的斯里曼尼!狡猾灵光的斯里曼尼!逆转裁决的斯里曼尼!博闻强识的斯里曼尼!客户至上的的斯里曼尼!地位崇高受人尊敬的斯里曼尼大先生!”
它每喊出一个称呼地上的斯里曼尼就痛苦地抽搐一次。
“看看这些年我给了你什么——不应该是这些年里你自己努力奋斗挣扎向上再通过我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中介向这个世界换取了些什么。”
它的声音小了下来不再那么尖利却多了几分冷漠。
“不不不……不!”
爬行的婴尸离斯里曼尼尚有一段距离但被白烟环绕的后者躺在地上他惊恐至极不断尖叫死命地朝虚空奋力踢打:“我只是只是……”
“但你违约了。”它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干涩单调毫无感情。
仿佛公事公办。
“你取回了它就在不久之前未经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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