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假虎威从国是会议到王室宴会你来来去去会的就这一招。”
“所以你从来没相信过我相信过什么‘国王送我来是要挑拨我们争斗’的屁话。”
“你也说了那本就是你胡诌的屁话。”詹恩反唇相讥。
泰尔斯不再纠缠话锋一转:
“既然如此当酒商摩斯遇害我们在告解室里摊牌时你反过来迎合我胡诌的屁话告诉我摩斯一案只是‘错误引导’只是秘科挑拨我们的手段……这就很有趣了。”
“哈你就因为这个怀疑我?”
“不止你还一反常态愿意把你的妹妹‘托付’给我让我‘看紧她’你甚至重提了‘新星’给我的条件似要助我加冕?”
詹恩目光一动。
“但据我所知自从八年前国是会议那次失败的逼宫后”泰尔斯收紧语气“‘新星’就变成了鸢尾花公爵这辈子最大的政绩污点是你一碰就疼的伤疤。”
詹恩沉默了好一会儿。
瞅准旧伤的一剑。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既轻且慢:
“那还多亏了你呢殿下。”
泰尔斯冷冷哼声。
“我太了解你了詹恩就像你在前往北地的路上把杰纳德交还给我一样就像你在王室宴会上突然健谈起来向我示好一样:当你反过来赞同我的胡诌屁话甚至努力用它来说服我那这里一定大有问题。
“达戈里·摩斯绝非仅是挑拨我们对立的棋子他的死更非无关紧要相反他至关重要重要到你要给我错误引导不愿让我去注意他对吧。”
泰尔斯利刃出鞘接连进攻:
“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他?”
詹恩看了泰尔斯很久这才深吸一口气。
“这是最后一次:我没有杀他。”
他同样一字一顿显然在克制着什么但泰尔斯不依不饶:
“后来那个羊毛商遇害你故技重施告诉我:迪奥普是王国秘科杀的但他本人不重要只是为了曝光空明宫的非法暗账是为了引我出手为了挑拨我攻击你的弱点……”
“够了!”
詹恩冷哼着打断他:
“我不想跟你在这些事上扯——”
但泰尔斯丝毫不理会他:
“于是我提起黑衣的洛桑二世我说可惜我的人没抓住那个秘科的白衣杀手。”
“黑衣白衣杀手”詹恩先是一顿随后念念有词表情恍然“你是故意试探我想看那个洛桑二世是不是我派去的?”
泰尔斯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点点头笑了。
“而你回答说你的人也没抓住这白衣杀手还说那可是王国秘科抓不住很正常。”
“因为那杀手本就不是我的人”詹恩斩钉截铁十分不屑“他的衣色是黑也好是白也罢我所知并不比你多。”
泰尔斯依旧盯着公爵的脸詹恩则毫无惧色坦荡地回望他。
此剑毫无花巧却卡死泰尔斯的剑锋。
“没错你通过了试探。至少从字句上看你回答得自然流畅天衣无缝可能真不晓得洛桑二世的衣色。”
星湖公爵话锋一变:
“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他的衣色如何而在于你的态度。”
詹恩目光生生一凝。
泰尔斯的语气越来越冷:
“无论洛桑二世是不是你的人当我特意说出‘白衣杀手’的时候狡猾如你老辣如你又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是我的试探?”
詹恩不再看向泰尔斯他转而盯着桌面瞳孔慢慢收缩。
“如果那羊毛商真的无关紧要如果那杀手真不是你的人那面对我‘白衣还是黑衣’这样刻意又蹩脚的低级试探以你的性格和态度应该直接嗤之以鼻‘煞笔’‘无聊’‘懒得理你’才对最多不屑地加一句‘这试探太低级了’‘回家问你老爹’之类的……”
泰尔斯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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