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定。”
凯瑟尔深思着点点头。
“德勒·科洛莫,你看上去比你父亲要聪明,”凯瑟尔继续向前,有深意地对年轻的德勒道:“单翅也要救主的乌鸦——依然在翼堡里吗?”
“那只乌鸦受了主人的救命和养护之恩,”身上纹着单翅乌鸦的德勒·科洛莫,巧妙地咬着字,亲吻国王的戒指,面无表情地回答:“所以才拼死救护主人——当然,那只乌鸦永存于翼堡。”
凯瑟尔拍拍他的肩膀,往一个半秃的贵族走去,伸出右手。
“霍·达斯坦,”这一次的贵族,身上绣着两柄长剑,成十字交叉,只听凯瑟尔寒声道:“我还记得,你们的族语是‘前进后退,生死存亡(Forward_or_bkward,_survive_or_fall)’,你们这次选好该走的方向了吗?”
“方向一直都在,”已经半秃的霍·达斯坦低下头亲吻着国王的戒指,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站得太高的人,总是看不清楚。”
凯瑟尔冷冷地怒哼一声,毫不掩饰他对这位的不满。
“威尔科斯·泽穆托,波利特·福瑞斯,”这一次,国王伸出两只手,面向两个以白熊与铁色长墙为徽记的刚毅贵族:“守望城与孤老塔,承受得住北方的寒风瑟瑟吗?”
“寒风?”络腮胡子的威尔科斯·泽穆托伯爵亲吻着国王戒指,豪气地道:“为了星辰,守望城甚至能顶住巨龙的怒火!”
光头的波利特·福瑞斯伯爵也不甘示弱,他吻着戒指,双目放光:“孤老塔虽立于寒风呼啸,但无论何等凛冽,塔中的炉火仍旧生生不息。”
在国王的示意下,两位北方的贵族缓缓站起。
凯瑟尔走过所有在场的十三望族,走向两位公爵。
他摆摆手,制止了摇晃着想站起来的鲍勃·库伦:“首相大人就算了,您的肚子简直比我的权杖还要重。”
东海公爵笑眯眯的,仿佛没听懂凯瑟尔的话外之音,只是点头致谢。
一旁的姬妮取下凯瑟尔的披风,让国王陛下安坐到最高的石座上.
“至于你,”凯瑟尔看了瓦尔一眼,不以为意地摇摇头,:“我猜,你的膝盖得了弯不下去的怪病?”
“是啊,”瓦尔·亚伦德大咧咧地道,双目怒火四射:“无论面对埃克斯特,还是星辰的王权,我都得了这个怪病!”
凯瑟尔摇摇头:“四十年了,你的幽默感还是那么差。”
在明里暗里,略有深意的效忠见礼后,众位十三望族的贵族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六位守护公爵,两位到场,十三望族则到了八位。”基尔伯特脸色严肃地报告道:“陛下?”
“再等一会。”凯瑟尔沉稳地道。
星聚广场上,再次传来震天的欢呼声。
欢呼声中,瓦尔不屑地道:“突然宣布把高等会议改成国是会议并提前召开——你觉得那些离得太远的贵族,有几家能来得及?至少,刃陵城的特巴克家是不用指望了!”
凯瑟尔摇摇头,面无表情:“这是星辰群雄的棋局,棋手早已注定,棋局也早已开始。”
“看来那顶王冠不但把你变成国王,还把你变成了三流的吟游者。”瓦尔·亚伦德不忿地道,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只有东海公爵笑着来打圆场。
暗厢里的泰尔斯,此时却心头一紧,他看见了一个黑袍老人,拄着拐杖,站在“拥王党”队伍的最尾端,他周围的人都尽量避开这个老人,唯有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衣饰同样简朴的白袍年轻人。
那是……
“莫拉特·汉森。怎么他也来了,”在科恩身边的洛比克勋爵,看着那个黑袍的身影,眉头一皱:“看见那条毒蛇,我就浑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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