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狱河之罪都像是被牢牢压制住一样,毫无反应!
耳鸣、刺痛、寒意,像是三种酷刑同时折磨着他!
“啊啊啊啊!”泰尔斯死死闭着眼睛,面容扭曲,比之前惨烈百倍地痛嚎起来。
就在此时。
“咦?”
很突兀地,银光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从泰尔斯的胸膛里抽出了左臂。
银光人漆黑的双目缓缓靠近:“这是……”
被死死压制住的泰尔斯停下了呐喊,他冷汗淋漓,不住喘气,眼看就要软倒。
银光人身上的光芒减弱了,他重新变成银影人,一把捞住软下去的泰尔斯。
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反复酷刑么?
虐待狂吗?
泰尔斯感知着刺痛和耳鸣的消失,却仿佛经历一场大战,浑身疲累,意识涣散。
银影人把他轻轻放平,将左手停在泰尔斯的左胸前,触摸着他的胸膛,让泰尔斯在刺痛下感觉阵阵不适。
下一秒,银影人抬起头,语气严肃:“你是谁。”
泰尔斯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快维持不住了,他无力地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嘶吼,不满主人带来的虐待。
妈蛋。
你这个……
神经病……
“我,”他喘息着,冷笑连连,把不满和憋屈融进话里:“我只是一个迷途的旅人,可怜的羔羊,走错了方向碰到了变态……”
就在此时,银影人身上的银光再次旺盛起来!
刺痛和耳鸣再次袭来,让刚刚舒缓的泰尔斯再次颤抖起来。
“我特么最讨厌熊孩子了。”
“所以狗娘养的,我再问一遍,”银影人冷冷地道:
银影人的手掌死死按住泰尔斯的胸膛,用力下压,银光再次渗透进去!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啊啊啊”耳鸣,刺痛,重压,窒息,寒意……好几重的感觉折磨之下,泰尔斯很果断地放弃了顽抗,惊骇欲绝地大吼:
“泰尔斯泰尔斯泰尔斯”
“泰尔斯·璨星!”
“我是泰尔斯·璨星!”
他带着一天遇到的所有委屈和不爽,仰天大吼道:“某个倒霉王国的倒霉王子啊啊啊!”
泰尔斯的声音传得很远,回音都震耳欲聋。
王子浑身冷汗地喘息着,惊地发现,那个银色虐待狂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胸膛。
对方身上那让他不适的银光也收敛起来。
银影人慢慢地站起身。
“璨星?”
他看着奄奄一息的王子,似乎在咀嚼着这个名字。
“璨星……”
银影人抬起头:
“一个熟悉的姓氏。”
他转过身,步离泰尔斯,留给他一个背影。
意识模糊的泰尔斯痛苦地挣起身子,这才注意到:对方身上由银光组成的甲胄上,装饰风格粗犷,搭配简单。
这个风格,就像是……
“即使承载昔日的回忆早已如朽木风化,”银影人缓缓地抬起头,第一次,他冰霜也似的语气里有了异的感情:
“它却仍然能敲响我意识中的铃音,激起我思绪里的涟漪……”
“璨星……”
身上无处不痛的泰尔斯带着敬畏和怀疑,扶着岩壁站起身来,丝毫不想跟这个虐待狂扯上任何关系。
银影人猛地转过身,五官再度聚拢,看上去很严肃:
“那么,年轻的璨星……”
“你不该来这儿。”
“你更不该唤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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