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又搅进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里了。
“这是什么邪教团体吗?”
快绳在桌子上咬着耳朵悄声道:
“我在瓦里尔邦见到过,一群疯子高喊着恶魔和邪神的名号,然后给祭品放血……”
“不知道,”泰尔斯低声回应他:“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快绳在桌子上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瞥着周围:“我也想,但他们人太多了。”
看着杀气腾腾的数十个雇佣兵,观察着他们沉稳有序的呼吸和训练有素的动作,泰尔斯心中一紧。
对。
他们人太多了。
无论对谁而言。
正在此时,先前拦下泰尔斯等人的雇佣兵桑尼走了上来。
“瑞,”桑尼绷着脸,他并没有要压低声音的意思,让酒馆里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们的客人来了。”
“一个人来的。”
那个瞬间,瑞的眼神无比锋利。
克雷和蒙面人也有所反应,前者轻轻按上腰间的剑柄,后者的视线停在桌面上。
“真快,比说好的时间还快上一个小时。”
克雷冷冷地道:“我猜他们的人也到位了我跟那家伙打过交道,他绝对不是一个人来的。”
泰尔斯明显感觉到:酒馆里的气氛变了。
如果说先前的鲜血鸣笛显得外松内紧,扣押坦帕和泰尔斯等人时,他们在紧张沉闷里带着游刃有余的轻松……
那在桑尼一席话之后,这里的空气就只剩下了带着压迫力的死寂。
许多雇佣兵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脸色愤然,不少人都站了起来,甚至按上自己的武器。
“收敛一点,你们全部!”
瑞环视了一圈,表情不悦,仿佛呵斥着不听话的野狗:“我们的计划不会因为这点意外打断。”
“不管他们要做什么。”
躁动的鲜血鸣笛这才安静下来,面面相觑,重新归位。
泰尔斯怪地看着他们。
客人?
谁来了?
他们的计划又是什么,不止是绑架坦帕吗?
快绳同样投来疑问的眼神。
“我猜,我们的友好谈话要留到下一次了,老朋友。”瑞回过头,恢复了那个很好说话的表情。
“下一次?”
坦帕咬牙道:“你们就不打算放我走了,对么?”
瑞没有理会他。
玛丽娜走上前来:“我把他们带上楼去……”
泰尔斯心中一动:如果把他们隔离关押,那要面对的对手就会少一些……
但他的希望落空了。
“不,他们就留在这里,在所有人的监视下。”
克雷打断了玛丽娜,看来他的地位在这里仅次于瑞。
“坦帕在这里经营太久了,太了解自己的酒馆,而他的角色对我们又太重要,”克雷谨慎地道:“破晓之前,我们不能冒哪怕一丁点险。”
破晓之前?
泰尔斯注意到这个细节。
破晓的时候……他们要做什么?
玛丽娜微微蹙眉,看向瑞。
瑞没有反对,他只是沉吟了片刻,然后对桑尼缓缓点头:
“接他进来。”
“小心些,”同一桌的蒙面人冷哼道:“那群该死的蟑螂,最擅长出其不意。”
终于,在泰尔斯的浓浓疑惑中,“我家”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藏在斗篷里的男人,在身后雇佣兵们的监视下,走进这家被鲜血鸣笛所控制的酒馆。
如同泰尔斯初来时一样,雇佣兵们的凶悍目光和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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