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剩一条手臂能用的小巴尼没有攻击他。
而是挺身撞向了贝莱蒂!
咚!
一道闷响间,贝莱蒂闷哼着松开了仿佛无法控制的斧柄。
他整个人借着小巴尼的撞击改变了方向,抱拳曲肘,撞向瑞!
好整似暇的瑞终于色变。
斧刃只是……诱饵?
但看似失控的贝莱蒂已冲到眼前。
泰尔斯突然醒悟过来,这是一记变种的北地军用剑术“反击式”。
只不过,小巴尼把自己的同僚当作了盾牌。
他暗暗心惊:从手中的盾牌到身边的活人,要靠怎样的默契,才能两人联手攻出这一式?
泰尔斯没有时间细想,只见瑞不得不矮身移步,长剑却回收不及。
他只能以剑柄作挡,狠狠擂中贝莱蒂的腹部,偏转开他的撞击。
在贝莱蒂的闷哼间,借着这个空档,小巴尼酝酿已久的剑刃终于刺出,直奔瑞的腹部!
一道血肉撕裂的声音传来。
“啊啊啊!”
瑞的怒吼响彻地牢!
那一瞬,仿佛周围的空气被挤压了一下,本已势在必得的小巴尼和贝莱蒂齐齐一抖。
扑通!
在泰尔斯反应过来之前,小巴尼和贝莱蒂就像控制不住自己的醉汉似的,围着瑞一个趔趄,狼狈地双双摔倒!
“当啷!”
斧刃和剑刃双双落地。
泰尔斯痛苦地叹了一口气。
“不!”顶替了职责,围护在泰尔斯身边的塔尔丁目眦欲裂,惊呼出声。
下一秒,灾祸之剑们反应过来,约什和克雷齐齐赶上,长剑抵颈,将偷袭失败的两人牢牢压制。
只见瑞身形一晃,狠狠地将长剑插在地上,勉力维持平衡,
他面露痛苦地低下头:捂住腹部的左手指缝里,正不断渗出鲜血。
几秒的时间,一来一回,兔起鹘落,凶险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
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该死,”北地剑手克雷气急败坏地看着脚下的小巴尼:
“这是今晚我们第几次被偷袭了……”
但他正要说下去时,却被瑞阻止了。
“不,他们很厉害,”瑞喘息着,摆手拒绝了塞米尔要过来搀扶他的好意:
“囚禁多年,伤重之躯,还能找到这样的机会。”
瑞看着腰间的鲜血淋漓,叹了口气。
随着小巴尼和贝莱蒂的失败被俘,泰尔斯的内心越来越沉重苦涩。
“奎尔·巴尼,对么?”
瑞面色惨白,看着被属下们从地上拽起,形容狼狈甚至可说是惨烈的小巴尼,看着对方既不甘又愤恨的神情。
“塞米尔跟我提过你,说得很扯,”瑞的眉毛来回蹙动,似乎在忍受痛苦:
“他告诉我,无论巴尼的状态有多糟,但你只要还有一条命在,哪怕仅靠牙齿,也能创造最致命的杀伤。”
瑞盯着自己的腰腹,惨笑一声:
“我现在信了。”
作为回应,小巴尼只是狠狠地呸了一声,目光不离对方腰间的重伤。
可恶。
差一点……
就差一点!
“在平时,你肯定是个值得一战的好对手。”
“但不是今天。”
瑞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他转向表情难看无比的泰尔斯:
“我很惊讶,也很佩服,殿下,这么短的时间,你就给自己找了一队顶尖的护卫。”
“现在,我们可以收场了吧。”
随着他的话,几个雇佣兵示威也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