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暗中长吁一口气。
由远而来的九幽军骑兵们,在吾丘寿的指挥下,纷纷应声后驭兽飞奔上前,为首的不是他鬼,正是刚刚投诚了的影子鬼范锦鸿。
两三息后,骑兵们就将刺客们团团围住,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长矛大刀,刺入了还活着的敌人体内。范锦鸿从兽脊上一跃而起,落在了萧石竹的身后,足尖点地身子一旋,手中长刀连舞几下,刀光连连一闪后,将缠住萧石竹的鞭子统统斩断。
身中数枪,胸口后背布满血窟窿的奔雷刀,眼看行刺计划就要功亏一篑,脸上浮现不甘和愤恨,交织在一起;他憋着最后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把手往前一推,绕指柔虽他的食指划破金刚衣服后背穿出,不偏不离刺在了萧石竹锁骨上。
“夫君!”半空中的鬼母看得一清二楚,见奔雷刀指上的绕指柔刺入萧石竹皮肉下,顿时面色大变,心头一凛惊呼而起;她如离弦之箭,朝着奔雷刀疾射而去;在萧石竹皮破血出时,已然身如鬼魅般欺身而进。
咬牙切齿的鬼母赫然伸出右手,化掌为爪,凌空一抓抓住对方天灵盖,指尖直刺入奔雷刀的头皮下,将其往后一扯。使对方带着绕指柔剑,本已刺入萧石竹皮肉中半寸的右手食指,从萧石竹体内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血溅下,拉出一丝丝碎肉。
缓过神来的范锦鸿也箭步上前,一刀斩断了奔雷刀的手掌。
但只是如此,鬼母还不足以泄愤,转眼已是落地的她,运起魂气游走右手五指上,指节奋然发力,瞬间将奔雷刀的脑袋,猛然捏了个粉碎。
鲜血与*搅在一起,随着奔雷刀的头骨崩裂粉碎,而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起。萧石竹锁骨处也在此时生疼连连,眼前一黑,瘫软在地上......
当萧石竹醒转时,发现自己已换上了干净的衣物,躺在绝香苑中床榻上,面带憔悴的鬼母跪坐在床边,双手枕在床沿上,把头靠在双臂上沉睡着;一缕阳光从塔顶玉瓦中透过来,使萧石竹隐约感到一丝暖意。加上楼中的鸟语花香,令他更是惬意。
他想挣扎起身,把鬼母抱上床来,可方才杵着被褥坐起,左肩就阵阵生疼,火辣辣的感觉让他不禁轻哼。
鬼母闻言登时惊醒,见他已然转醒后,起身不顾一切的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搂着他,默默地流泪不停;冰冷的泪珠不到片刻就浸湿了萧石竹衣服。
“好了好了,不哭了。”搂着鬼母任由她哭了半晌后,萧石竹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抬手轻轻的给对方擦着脸上泪痕,有气无力的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这次死定了?”。
鬼母撒手,面带委屈的点点头,又猛然连连摇头,蹙眉道:“你不知道,那绕指柔是断魂铁打造而成,得知此事可把我吓得险些晕倒。”。
“我有那么容易死吗?”萧石竹忍痛哈哈大笑两声,扬眉得意道:“在人间时,我吃了那么多的瘦肉精,地沟油,苏丹红之类的有害物,不也活得好好的?”。
“那是因你体内有玄力。”鬼母又伸手,紧紧地抱着他轻声嘀咕道:“若无玄力,必然凶多吉少,你这次不就是吃了玄力无法调动的亏吗?”。
言行举止温顺得像只小猫咪,眼中闪烁着点点柔情,哪还有往日威风凛凛,号令群臣的国母样,倒是像极了个小媳妇。
“是啊,也不知他们在鞭子上施了什么邪术,被缠住后我连一点力气都没了。”也回想起一些事情的萧石竹,轻轻一拍她的肩头,呆呆问到:“我睡了多久?刺客们是什么来头,查了吗?”。
“他们是专业杀手,知道玉树种子的粉末,能封锁体魄里的经八脉,使得你无法运气,就用这种粉末兑水后,把鞭子浸泡在水中,久而久之鞭子也有了这种功效。而你已睡了三天,之前你气若游丝,张御医都急得直冒冷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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