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之后就咿咿呀呀的叫着对大花使劲伸开双手,悬空着的双脚也乱蹬了起来。
“主公您醒了?”见萧石竹已醒来,在床上与鬼母并肩而坐,辰若顿时喜上眉梢,把萧茯苓轻轻的放到大花身边后,长吁一口气:“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萧茯苓也欢喜的笑着,手脚并用的爬到卧在地上的谛听大花身边,搂着对方的脖子笑个不停;而大花也一反之前的孤傲和凶狠,对萧茯苓眼露怜爱,慌忙缩起了利爪,低头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她的手背,且向来不摇尾巴的大花,居然对着茯苓摇了摇尾巴。
“茯苓,来爸爸这。”萧石竹见到萧茯苓,心中悲痛稍减,张手对着萧茯苓喊到。不曾想萧茯苓都不理他,继续和大花玩乐。
“有了天狗忘了爹的东西。”萧石竹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听得鬼母和辰若低头垂首,捂嘴一笑。
“辰若,去察查司,把吾丘寿请来。”萧石竹沉吟片刻,面色又显悲愤,咬咬牙道:“不查出杀手们的幕后主使,将其绳之以法为金刚报仇,我誓不为人。”。
他方才语毕,在门外的青岚便已高声喝唱道:“禀国母,刑部察查司判官吾丘寿求见。”。
“请。”萧石竹说着挪到床边,赤脚下床捂着左肩,推开要来搀扶他的鬼母后,独自缓步走到楼中,就见已进楼中,站到他对面的吾丘寿,一脸惊愕的打量着他。
“主公!您可算醒了。”愣神片刻后,吾丘寿很是激动的颤声到。
“废话少说。”萧石竹摆了摆手,挪步到摇椅边坐下后,一指对面的圆凳,看了看吾丘寿手中的数本奏本后,一语中的的道:“坐,你来了肯定是凶手的事有进展了。”。
吾丘寿点点头坐下后,见萧石竹脸色苍白,又小心翼翼的问到:“要不臣过几天再来,主公您先休息?”。
“不打紧。”萧石竹一摆手,沉声道:“你现在就说。”。他皮肉上的伤口早已愈合,唯有锁骨上被绕指柔刺出的剑伤,还没痊愈,故而他左手只要微微一抬,左肩也会疼痛不已。
但因体魄中有玄力,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碍。
“诺。”吾丘寿应声着,展开了手中第一本奏本,娓娓念到着上面的内容。萧石竹则忍着隐痛,静静的听着。
一盏茶的功夫后,吾丘寿才把手中数本奏本统统念完,长舒一口气。
上面的内容无非就是说,吾丘寿得知行刺的都是专业杀手后,直觉告诉他,在玉阙城外的其他官道上肯定还有刺客们的同伙,这样才能保证萧石竹百分百遭到暗算。
于是他赶忙进行了搜查,果不其然,在其他官道上,以及玉阙城周边的河道上,找到了不少刺客的同伙,足足有七十多个鬼。
这令关心则乱的鬼母听得咂舌,这次行刺对手明显是下了血本的;而萧石竹则不惊不惧,早在人间时他就是九死一生过来的,到了冥界后更是多次死里求生,这点小事还不至于令他动容。
萧石竹沉吟片刻,奋然道:“主谋呢?是酆都大帝吗?”。
“不。”吾丘寿轻轻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圆形木牌,递给萧石竹后,皱眉道:“据刺客们交代,主谋是带着这木牌的主人。而刺客们,则多数都是惊雷刀的师弟,奔雷刀的弟子。经过鉴定,那绕指柔剑也不是酆都大帝私藏的那柄,故而他们的供词是没有说谎的。而伤了主公您的刺客,正是奔雷刀。”。
萧石竹接过看似是一块府邸出入凭证的木牌,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定睛一看那木牌正面,镂雕出的“楚”字后,重重怒哼一声。
“楚江王!”他情绪激动下,五指使劲攥紧木牌,手臂手背上,青筋赫然暴起。
“是,逮捕的刺客中,还有三鬼是楚江王的门客;他们身上也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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