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减反增。
“今天传信让你冒险过来,是要告诉你那个泰逢被囚禁了,现在就是我在负责看守。此地距离酆都甚远,验证他的身份至少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内这边的酆都军肯定是散沙一旁。”把现今的情况,对菌人压低声音的说了一遍后,那个军官又问到“那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悄然撤离,你在这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而且你家人都已经到了九幽国,你继续留在此地会很不安全。主公特批,要你去九幽国和你的家人团聚,过上你想要的安稳和稳定的生活。”菌人说着此话,把手中果核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扔......
阴日东沉,天地之间暮气沉沉。几只黑羽碧眼的铁鹰,乘风盘旋在玉阙城上方,那灰蒙蒙的苍穹之上,俯瞰着身下街道相连,屋舍错落有致的玉阙城,发出了一声声尖锐的鹰啸。
城中玉阙宫里,九幽国的宫人们各司其责,游走于亭台楼阁和殿堂之间,接二连三的把宫里的宫灯,逐一点亮。
华灯初上,玉阙宫中泛起一片流光溢彩。
种满了花异草的绝香苑中,随着夜幕渐渐降临,种在其中的鬼草开始扭动着草叶,舞动出曼妙的舞姿。洁白的幽灵草,迎着楼中夜明珠的柔光缓缓直立起了花茎,白色的亮光随之泛起。
养在楼中的鸟们,也都纷纷闭上了眼,进入了沉睡之中。
大花也卧在花异草间,呼呼睡去。
幽静的楼中,唯有坐在正中处批阅着奏本的鬼母,和在深处床榻前的摇篮边,不禁用手轻轻戳着熟睡中的二女儿,那张粉嫩小脸的萧石竹还醒着。
有了飞雷车,萧石竹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从暮熙城感到了玉阙城中。下午和家人一起吃了个家宴,随后赖月绮和萧茯苓各自回宫后,萧石竹就留在了绝香苑中。
留下来的他和萧茯苓不愧是亲身的父女,两鬼一个德行,见到萧茯茶那粉嘟嘟的小脸蛋,都总是忍不住地手嫌,要用手指去戳一戳,还越戳越是上瘾,一时间停不下来。
批阅完手边最后一本奏本的鬼母站起身来,高举双手伸了个懒腰后,缓步朝着丈夫那边走去。
才到摇篮边,她便压低声音,对萧石竹嗔道:“你别戳茯茶,一会她被你戳醒了又有的忙了。”。
“嘿嘿。”脸皮甚厚的萧石竹一笑,又是一戳女儿的脸颊。
那熟睡中的萧茯茶,发出一声轻轻地梦呓,皱了皱淡淡的眉头。
鬼母白了丈夫一样,将其拉起来后俯身下去,帮萧茯茶掖好锦被后,拉着丈夫往一旁而去。
两鬼来到了不远处的花丛中,萧石竹立马朝着置在紫茎白头的楼阙芝(一种古草)和洁白如玉的芸辉(一种香草的名字)间那张后仰的靠背很长的玉制躺椅上,做了上去。
一年没有回来,绝香苑中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这让萧石竹并没有陌生的感觉,反而觉得舒心。
躺椅四周环着的九条长有一尺二寸,雕刻得十分精妙的玉龙口中流水不断,水流落在玉龙身前的小水槽中,又回流到了龙身之中,发出悠悠的琴瑟奏鸣之声,让萧石竹更是惬意。
鬼母坐在他身边不远处,已开始给他泡着他最喜欢的羽人云雾。热水升起的雾气下,萧石竹把鞋一蹬,躺在了躺椅上把双眼微阖之际,长吁一口气。
“听说女魃曾经要对你以身相许?”泡好茶后,鬼母转头看了一眼丈夫萧石竹,平静地问到。
“是啊,又是石决明告诉你吧?”萧石竹并未吃惊,也没隐瞒,继续阖眼养神着直言答到。
“那你干嘛要拒绝啊?女魃长得也不错的。”鬼母把头一点,微微一笑着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了躺椅边,把手中精致玲珑的一把手壶,递到了萧石竹手中。
“没有为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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