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后凑了过来。
胡回把手中画卷展开,只见得上面画有一鬼,站在一座竹影相间的茅屋之前。玄水往那画心打眼一瞧,再打量那桌上人头一番,不由得嘀咕一句:“这不就是同一个鬼吗?”。
“不,只是相似而已。”胡回摇了摇头,手指着画上那鬼鼻梁,对玄水说到:“你再细看这个地方。”。
不知胡回倒底是看出什么端倪的玄水皱了皱眉,但还是依言细看了一遍遍后,终于发现了这画上之鬼,可没有眼前那颗鬼头的鼻梁那么高耸。
“这会不会是画师们情急之下给画错了?”玄水还是有些疑问,当下脱口而出的问到,狐疑的目光也朝着不远处的那个玄教教徒完了过去。
作为九幽国的要员大将,玄水多少是知道一点玄教教徒的作画,不可能是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下的。有时候,都是在敌后的他们是在紧张的情况下,在短短片刻时间内,就要快速完成一幅画作的。
这样的情况下,画错了也不怪。
“玄水将军,这是不可能的。玄教教徒的画工是专门培训过的,但凡提笔作画,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那都定能画的惟妙惟肖,一丝不差。”那玄教教徒淡然一笑后,缓缓答到。
帐外劲风停了下来,世界仿佛随着劲风的停歇而陷入了沉寂之中。
“所以,这屡天派出的使臣在忽悠我们咯。”一听那玄教教徒的解说,玄水当然信自己人了,立刻就把双拳紧攥,指间关节上发出一阵咔嚓声响,打破了沉寂。
“应该说,屡天也一起忽悠了我们。此事必须马上上报,你去把菌人传来。”急声说着此话,胡回抬头朝那个玄教教徒望去......
甘源城中天高云淡,一片晴朗,但远方的龙驹关上空却是乌云密布,冷风呼啸似虎啸山林一般。
漫天尽是密集雨珠,不断落下,在天地之间竖起了一道道水帘,冲刷着山上的土石和壁立悬崖,以及关隘中才重建而起的防御工事。
这一个月来,大批土木不断地从东夷洲中,九幽国的各郡县中运来,支援了关隘的重建,使得这龙驹关在一月之内,就已恢复如初。
只有那东面山下的弹坑依然清晰可见,为补充到关隘里的新兵们,诉说着阴曹地府中战争的残酷和野蛮。
关隘得以迅速重建,离不开各地的资源支援,也离不开那些被九幽国灭了的鬼国王宫的被迫资助,当然最主要的是冬月调度有方,设计合理。
冬月之前在九幽国还是鬼母国时,就主持建造了小虞山城,精通建筑知识的她被萧石竹放在了被打得一片破烂的龙驹关中,还真是人尽其才。
重建的关隘中,青石筑砌的炮楼高耸山崖之间,气宇轩昂,又坚厚固实。盘旋崎岖间的小径,穿梭在森严壁垒间。暗堡地道,横在悬崖峭壁之中,与看得见的壁垒炮楼,以及环在山脚下的壕沟拒马,形成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关城。
可谓是崖岌岌,路曲曲,山势峥嵘而易守难攻。
冬雨站到了山顶上的点将台中,环视着四周烟雨蒙蒙下,那关隘里重建起的高耸炮楼,心满意足。
如期竣工,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就地按上面拨给的额度招兵,把这龙驹关再建成一座牢不可破的关隘。
“冬月大人。”一个披着蓑衣,头戴斗笠的士兵从雨雾中冲了出来,踏着地上积水登上了点将台,带起了点点飞溅的水花。
这名鬼兵站到了冬雨身前,不顾斗笠上滴水不断,对冬雨草草行了一礼后,说到:“冬月大人,我们的巡逻军发现一对车队从东往西而来,把这车队扣下了。领头的手持雷泽国的节杖,声称是来赔礼道歉的。车里装着的也是金银珠宝,还有大批的精铁。”。
冬月闻言不语,只是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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