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放肆。况且每个人一下对付数百只獒狗,一战必败。
胡占山故意激众人道:“我说你们五大派四小门也是的,都怕自己门派吃了亏,各个惦记着别的门派去与那冥堂拼个你死我活,谁都不愿率先动老本儿。你们看看那易石派,这次得不偿失了不是,不但没捞着便宜,稳稳地下届掌门死的尸骨无存。”
“哼,野耗子休要胡言乱语,没规矩,你懂个甚。”一个身背宽剑的女子骂道。
“呵呵,被我说着了不是,若是单拿出一个大派跟冥堂死磕,斗个鱼死破,谁胜谁负都在伯仲之间。至于四小门吗,单挑还真不够那冥堂喂狗的。”
“哪里来的跳梁小丑,长的人不****不兽的,口出狂言,当真不知好歹。”又有人被戳中了弱点。
“真怂啊,平时吆五喝六的,现在遇上硬茬子了,都躲在老远看热闹,我看这五大派四小门越往下传越是不中用了。”佘塞金此时居然帮着胡占山一起讥讽众人。
“找死!”一个中年男子就要拔剑。
“阿弥陀佛,众位英雄息怒。胡施主与佘施主勿要再激将了,众位侠客也莫要放在心上。现在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对敌才是。”三能和尚给众人打圆场。
“哼,不伦不类,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拔剑男子将宝剑入鞘,瞪了两人一眼愤愤的说道。
正当众人不合之时,那个大胡子汉子从最近的村中跑了回来,春风得意,满脸笑容。
“张师兄,此去如何,是否随了师兄心意?”给他支招那个白面无须男子笑呵呵的问道。
“哈哈哈,正如兄弟所说,这乡野之地的村姑,虽然不是城里的大家闺秀,但别有一番滋味啊。”汉子无耻的说道。
佘塞金看了一眼大胡子,当时露出杀人的表情,狞笑着瞪着大胡子,仿若见着仇人一般。胡占山见佘塞金的表情,右手背后暗暗掐算起来,他也皱起眉头,先是不善的瞪着大胡子,之后再次掐算,似笑非笑的瞪了一眼他,又别有深意的瞄了一眼佘塞金。
众人都讨厌蛇鼠二人刚才的讥讽,但大多数人更加痛恨大胡子这种不仁之人。当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然有与他志同道合的人,那白面无须的坏小子此时正和大胡子讨论的津津有味。
“张兄,你说说刚才的趣事,也让兄弟长长见识。”
“哈哈哈,正如兄弟所说,村中家家闭户,我敲了几家门,没人开,就踹开了一家,进去之后那家人都躲进柴堆草垛之下,哪里瞒的了我,我揪出来他们就是两个耳光,娘.的,敢不给老子开门,老子拼了性命前来打探冥堂的消息,为了江湖正道容易吗。”汉子说的口沫横飞。
“对对对,是该教训他们。”白面无须男子溜须拍马道。
“我就这样连续闯了几家,终于被我找到了一个貌美的小媳妇。嘿嘿嘿,那家人都在家,商量之后,我给了十两银子,就像兄弟所说,买卖吗,哈哈哈。”大胡子笑道。
“哼,败类,畜生不如,我看你离死不远了。”佘塞金骂道。
“嗯?哪里来的这么壮的娘们儿?”大胡子初次见到蛇王,不知她是谁。
“人家一家五口,小媳妇刚过门还未生育,家中跟丈夫、翁婆、小叔一起过日子。你这畜生强点了人家丈夫的穴道,打断了她公公婆婆的腿,吓的十三四岁的小叔躲在墙角里哭,你就当着众人侮辱了那小娘子,事后丢下十两银子在炕上就走了,我说的对也不对?”胡占山咬牙切齿的将事情说出来。
大胡子一听他说的句句属实,可明明这耗子一样的人不在场,怎么他全都知道了。难道这人功夫远高于他,就在当场可他不曾发现?大胡子一时不知如何狡辩,愣在当场。
众人一听他干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简直比起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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