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纳闷,忽然发现那门口放着一封信。”
“我提醒师父之后,师父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把我哄到了外面,又反锁了房门……”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十……十四,就是戒明世叔临死的那天傍晚!”
也就是说,戒明临死的那天傍晚,戒念忽然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而且他似乎对那封信以及送信人有些忌惮的样子。
孙绍宗一面琢磨着这件事,和整个案子的关联,一面命人在戒念房中,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希图能翻出那封信来,解开这个谜题。
然而这希望却落空了。
戒念屋里的确存有几封信,但日期最近的也是五月底寄来的,不太可能跟本案有什么关系。
一直到酉时【下午五点】前后。
顺天府众人才又重新聚集在一处,开始分析最新掌握的信息与线索。
这方面,可就是仇云飞的弱项了,他瞧着桌上那数万字的口供、证词,愁眉苦脸的道:“这么些人的口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说,乱糟糟的也没个先后顺序,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理出头绪来?”
卫若兰和祁师爷虽然没有开口抱怨,却也是一脸的凝重。
这时就听孙绍宗道:“其实看过这些供词之后,我倒是有个不太成熟的推测。”
众人精神就是一振,祁师爷更是连忙拱手,请孙绍宗赶紧发表高论。
“首先是戒明。”
“戒贤、戒持、戒念三人,都与‘梵嫂’一事有关,唯独这戒明并没有牵扯其中。”
“而他的死状,也是四名死者中最怪的一个。”
“也正因此,那戒嗔才坚持认定是妖孽作祟,准备报复当日到过软禁所的五名僧人。”
“这当然纯属是无稽之谈。”
“不过……”
“凶手杀害戒明,会不会是出于另外的理由呢?譬如说,他威胁到了凶手!”
“威胁到了凶手?”
祁师爷听到这里,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道:“大人是认为,他有可能已经察觉出了凶手的真正身份?”
“不!”
孙绍宗却是果断了摇头道:“我是在怀疑,戒明其实是凶手的同党!”
“什么?!”
众人都是一愣,愕然道:“这怎么可能?他若是凶手的同党,又怎么会被钉死在法元寺门口?!”
祁师爷更是进一步质疑道:“大人这番推断的依据又是什么?总不会是凭空想出来的吧?”
“依据么……”
孙绍宗两手一摊:“我其实只是做了个二选一罢了,如果凶手就在仅存的戒嗔、戒休之间,我更倾向于戒休是凶手。”
“毕竟从所有收集到的资料看来,戒嗔和戒念之间的关系,只能用险恶来形容——如果是戒嗔私下里邀约,以戒念素来小心谨慎的性格,怕是不会轻易孤身犯险。”
“反之,如果是已经‘洗脱了嫌疑’的戒休,戒念对其的戒心,就不会有那么重了——只要戒休有合适的诱饵,应该就能将其骗到功德林中行凶。”
“而戒休若是凶手的话,戒持的死,就有些难以解释了,毕竟他当时正被三名僧人看守着,完全没有作案的时机。”
“可若是他并非唯一的凶手呢?”
“如果他还有另外一名同党呢?!”
“戒休、戒明两人身为总角之交,又一起在法元寺里出家十余年之久,关系自不是常人可比——若戒休就是主犯,想要找人同谋的话,戒明自然是不二之选!”
“我做出以上推断之后,又重点盘问了这两人平日里的脾性。”
“戒休最擅随机应变,却又爱钻牛角尖,而且平日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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