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
“你爷爷赵登仙想来是不会再你耳边主动提及的,但是他偶尔的自语唠叨,肯定会让你有所耳闻,不过,也仅限于这个名字而已!”上官婉儿给出了赵三斤一个合理的解释,在更好的解释能够说明这个问题的情况下,赵三斤也只能点头称是了。
“然后呢?”赵三斤追问了一句,他不明白花间派和玄女教,又或者是是上官婉儿和白若惜,怎么就会跟自己爷爷赵登仙产生关系了呢?
要知道的是,他们之间的代沟,估计都要超过世界上最深的德雷克海峡了吧……
“然后,二十年前的我也才是一个懵懂记事的孩子,所以,对于门派之变,我印象不深,只知道我师傅最后将花间派掌门之位交给我了,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花间派和玄女教的门派之变,是让整个外武林都为之震动的事情!”
上官婉儿在沉默了一番之后,最终还是艰难的开口了,只不过从轻微颤抖的话语之中,赵三斤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件事情在上官婉儿的心中一定是一个不小的阴影。
这一点,赵三斤不得不承认,对于一个从小生活在外武林门派之中的成员来说,就跟从小生活在世俗世界的一个超级大家族中的后辈一样,所谓的门派之变就跟家族之变并无二样,是让人根本无法承受的打击。
只不过,赵三斤依旧没有弄明白,这跟自己爷爷赵登仙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上官婉儿将话说到了这一步,要说赵登仙是外武林的人,赵三斤也没有怀疑的理由,但是这又如何呢?
“你究竟想要跟我说什么?”赵三斤觉得,上官婉儿弯来绕去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于乱七八糟了。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的爷爷赵登仙,应该就是我的师祖!”上官婉儿一脸凝重的看了赵三斤一眼,最终还是咬咬牙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赵三斤眉头顿时就紧皱了起来,脸上所流露出来的疑惑之色明显是一副相当不可置信的模样。
开什么玩笑呢?赵三斤的爷爷赵登仙是上官婉儿的师祖?那岂不是意味着赵登仙在花间派的相当于太上长老级别的人物了哦?要知道,上官婉儿如今都已经是花间派的掌门人了!
“你该不会是身体还没有好,所以开始胡说八道了吧?”赵三斤一脸郁闷的自语呢喃道,顺便就伸手摸了摸上官婉儿的额头,并且二指轻扣住后者的脉搏,一言不合就要开启自己的神医模式。
这让得上官婉儿一脸不悦的瞪了赵三斤一眼,嗔怒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应该相信我的!”
“我应该相信你的?”赵三斤知趣的将手掌收回,不过脸上那玩味的笑意却是相当的浓郁,嗤笑一声才道:“相信你什么?是一番大病初愈的胡言乱语呢?还是你满心悲怆的陈年往事呢?”
可以说,就这幅表情,赵三斤对上官婉儿这一番话,真正听进去的,并没有多少!
“你你……看你平日里多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蠢得跟猪一样啊?”上官婉儿一脸没好气的瞪了赵三斤一眼。
“……”一脸黑线的赵三斤蠕动了两下嘴角,最终还是选择了默不作声。
“你知不知道,花间派和玄女教本身是一脉相承的,因为这两个在外武林中犹如传说一般的大门派都是由你爷爷赵登仙创办的!”上官婉儿的嗓子微微的大了几分,看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的赵三斤,愤怒的咆哮道!
站起身来,赵三斤的嘴角处勾勒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不过却并没有要去接话的意思。
上官婉儿的身体到底有没有痊愈,要说的话,赵三斤才是最清楚的,所谓的胡言乱语,那不够全是赵三斤的激将法罢了,谁让上官婉儿说这么吊胃口的事情竟然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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