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牙切齿;另一方面则是担心万一苏妤不是重生的,自己岂不是恨错了人,毕竟这一世的苏妤还不算太坏。
左思右想之下,范楫明决定好好试探苏妤,如果她当真是重生的,那一定会露出马脚来的。想到这儿,他走到床边,伸手推了推苏妤,“苏妤你什么态度,我问你话呢!”
苏妤一耸肩膀,将范楫明的胳膊推了下来,愤愤道,“就是这个态度。”
“你还跟我甩脾气了,你就不怕我将你的事情都告诉爹娘?”范楫明故意刺激她。
苏妤转过身怒道,“我的事情,我有什么事情?我说范楫明你真的很有意思,你每天究竟都在怀疑什么?你明明宁愿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坡崖下找我,甚至愿意替我挡着塌下来的马车,既然你连命都可以豁出去,为什么却不肯给我们两个一次机会呢?就如我之前所说的,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范楫明紧紧的盯着苏妤,他万万没有想到苏妤会说出这些话来,可是...上一世临死前的事情就像是噩梦一样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做不到,做不到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上一世的仇恨。
面对苏妤殷切的目光,范楫明抿了抿唇,转身道,“既然你不说的话,我就让芸婆随便做什么好了。”
苏妤心口顿时如同被人砸了一拳,闷声发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说,“莲藕排骨。”
范楫明出门的脚步一顿,应了一声,随后就离开了。
听着关门的声音,苏妤一把拉起被子蒙头盖住了脑袋。
中午的时候,芸婆果真给苏妤送来了莲藕排骨汤,苏妤吃了两块排骨就让芸婆给端回去了,芸婆临走前,苏妤随口问道,“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你们也跟着劳累了。”
芸婆受宠若惊,忙说,“小姐说哪儿的话,这些都是老婆子该做的,倒是小姐,旧伤还没好透,这又添了新伤,老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姐过了这次,以后一定也会顺风顺水,大吉大利的。”
苏妤道,“借你吉言了,对了,这段时间苏莠妹妹怎么样?我怎么都没瞧见她啊?”
芸婆皱眉说,“小姐您这一提起,我倒是也觉得有些怪最近两天苏莠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些心不在焉,今儿早上烧火,差点没将自己的头发给烧了起来,我瞧她应该是有什么心事了。”
看来夏天说的没错,苏莠的确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家了。
“你先下去吧,我休息会儿。”苏妤摆手说。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苏三老爷和南春他们才回来,一进院子,南春就迫不及待的进了苏妤屋里,喘着气说,“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苏妤揉着睡麻了的胳膊转头问。
南春着急说,“小姐,奴婢这次去镇上找吉小姐,可是掌柜的说吉小姐今日不在酒楼,说是去上林坊了,而且掌柜还说,说......”南春欲言又止。
“说什么?”苏妤催促问。
南春急的一跺脚,“说秦家大小姐要出嫁了!”
“什么?!”苏妤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剧烈的动作扯动了她身上的伤口,南春吓得赶紧过来扶住苏妤。
“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秦姐姐怎么突然就要嫁人了?嫁给谁打听清楚了吗?”苏妤抓着南春着急的问道。
南春扶着苏妤坐好,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起来。
话说南春早上与苏三老爷一同乘坐着马车到了镇上之后,南春就说要去给白京墨报个信,提前下了马车之后辗转朝着吉祥酒楼跑了去。却不想被酒楼的徐掌柜告知说吉少敏这两天都没去过酒楼,说是去了上林坊的秦家。南春自然是要问清情况的,那徐掌柜也是一知半解,反倒是跑堂的小二徐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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