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赫的爷爷,还有我即将要继承的巨额财富。
也幸而她们嘴碎,这才让我在那些天里渐渐认清了自己如今身处的形势。一个不无依无靠的孤女却要继承令人垂涎三尺的遗产,就如同将一块肥肉放在三岁小儿的手里,这让四周窥伺已久的饿狼怎么可能忍得住!于是饿狼们群起而攻之,三岁小儿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可能是这些饿狼的对手,于是小儿中招了。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被人扔在了红灯区,也没有人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人们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我,凌霄!
“在想什么?”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抱紧,不待我回答一只手掌就绕了过来擒住了我的下巴。我不得不偏过头看他,少年眉目清朗,笑容灿若朝阳,还未擦干的碎发上带着水珠,水珠滴落在他裸露的胸膛,在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滑落,然后缓缓没入那雪白的浴巾里,让人忍不住生出旖旎的遐想。
穆黎捕捉到我的目光,不由狭促的笑了,指腹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脸颊,半蹲着身子仰头问,“还想要?”
我抬手毫无情趣的拍掉他的手掌,淡淡说,“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如果你还敢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再来十二听月了。”
穆黎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眼中的光亮渐渐熄灭。
他知道如果离开十二听月的话,也就意味着他再也不是我简凌霄的情人了。
我没有管他,径直起身往浴室走去。
原本说好的下午的两点开董事会,却因为和穆黎这场荒唐情/事而不得不临时改到了明天上午九点,对于我的任性行为,董事会的董事们自然是满腹牢骚,听说还有人将这事情捅到了老爷子那里。老爷子倒是秉持着一贯的作风,两耳不闻窗外事,谁去告状都权当没听见。
从十二听月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虽然会议取消了,但是公司依旧有堆积如山的事务等着我去处理。
“凌霄,学校现在还没开门,我可以暂时住在这里吗?”穆黎把车钥匙递给我的同时终于出声询问道。
我回头扫了他一眼,少年依旧眉目如初,他挺直着脊背站在庭院的枇杷树旁,细碎的头发被风吹乱,遮住了那双灿烂的双眸。他抬手试图把碎发拨开,却不小心碰到了枇杷树干。
“嘶,疼。”穆黎甩着手掌嘟囔说,委屈巴巴的看向我。
我心中忽的悸动,意识到眼前的白衣少年不知不觉间竟已经长这么大了。
“你跟了我几年了?”我不由脱口而出。
穆黎微怔,随即炫耀般的说道,“我十八岁遇见了凌霄,如今我已经二十一岁了!”
“四年了吗?”我点头喃喃说道,心头却不知为何涌出一股烦躁来。
等我到了公司,听秘说起今年公司的招聘事宜,这才意识到自己那股烦躁感从何而来。
我遇见穆黎的时候,他十八岁,刚入大学。如今四年就要过去了,这也意味着穆黎很快就会大学毕业,乃至就业成家。我不否认我很喜欢穆黎,可是我对他的喜欢与对路边的好看的花花草草的喜欢无异,欣赏欢喜甚至想要占为己有,但是绝对不会因为失去他而痛彻心扉。
“总经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兴许是看到了我出神,秘喻长风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满脸八卦的笑眯眯询问道。
我闻言掩盖下心底的思绪,抬眼看他淡淡说,“让刘雯雯来趟办公室。”
喻长风摸了摸鼻尖,有些扫兴的耸肩离开了。
刘雯雯是凌云的人事部经理,听说已经三十四岁了,但是此人长得却一点都不像是年过三十的妇人,倒像是还未出阁的小姑娘,整天笑呵呵的,做事雷厉风行,深得老爷子的喜欢。不过昨日我好像听喻长风说刘雯雯近些日子情绪不大对劲,素来对工作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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