厩睡觉!
“为了几个铜板,连小孩子都骗,我看他是不要脸到了一定境界,完全没救了!”苏妤气的直拍桌子,“好在娘亲还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不然绝对要将杜贤给赶出去,丢人丢到家里来了!我光想着都觉得脸上躁得慌!”
上一世你落魄的时候都跟狗抢吃的,这下子却嫌杜贤丢人了?范辑明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举拳假意轻咳一声说,“现在说那么多也没用,你既然已经让南春把钱给人家了,想必他们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那可不一定,乡下人最是嘴碎,指不定就被传了出去。杜贤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他要气死我了!”苏妤气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了想把南春叫了进来,“家里还有什么果子糕点的吗?”
南春道,“糕点今儿已经吃完了,果子也没剩几个,天气热不好多买。不过饴糖倒是有一些。”
苏妤点头说,“你明日让芸婆把那些饴糖都给化了,然后加些花生,核桃,芝麻什么的,重新做成方糖之后用油纸包成小份之后给我。”
“对了,这事情最好不要让夫人知道。”苏妤叮嘱说。
南春应了之后就退下了。
范辑明放下册,托着下巴问,“怎么,你是想亲自上门道歉呢?”
苏妤负气的说,“那能怎么办,总不能让爹娘以后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咱家下人骗他们孩子的零花钱吧?要是爹知道了,不定得气的吐血!”
范辑明倏地笑了一声,惹得苏妤怒目相对,“你笑什么?”
“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人还是需要吃点苦头,不然依你以前的脾气,恐怕先是把杜贤打出去,然后抵死不承认你家下人骗人钱财了。”范辑明笑着说,那表情像是赞赏又像是奚落。
苏妤斜了他一眼,“我以前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有!”范辑明立刻应道,脱口而出说,“还记得当初北冬不过是打翻了你的汤碗,你就让婆子打烂了她的嘴巴,还把人给赶了出去呢。”
再从范辑明口中听到自己以前的荒唐事,苏妤心里不是滋味,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出去乘凉。”
见苏妤出了房门,范辑明摇了摇头,眼中的神色也有了一些变化。
“唉。”苏妤叹了口气,举头见天上明月高悬,心中有些闷闷不乐,感觉脑子里有很多事情,却又理不清头绪来,正苦闷的时候,却听到柴房那边传开声响,“不会是苏莠那家伙又想逃跑吧?”苏妤暗暗嘀咕,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还未靠近,就听苏莠语气悲伤的吟诵着诗句,那诗句却是苏妤从未听过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苏莠摇头晃脑的念着,全然不知窗外还有一个人在偷听,背完了李白的《静夜思》,她清了清嗓子,还觉得不尽兴,略微一想,自言自语说,“这首太简单了,来来来,咱们来下一首,咳咳咳!这首诗依旧是诗仙李白的佳作,名曰《把酒问月·故人贾淳令予问之》,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水?...古人今人若...若......若什么来着?”
苏莠使劲挠了挠头皮,怎么也想不起来下一句是什么,干脆双腿一瞪往后面的稻草堆里一躺,“算了,唱歌没意思,背诗也没意思。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电脑、手机、游戏,甚至连电灯都没有,真不知道小说里那些主角怎么活下去的,唉,再这样下去,我要抑郁了......”
外面的苏妤就跟在跟听天一样,要说那些诗句她尚且能听懂几分,可是苏莠后面的那番话她字都知道,但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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