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是年轻人过来的?啊?老王啊老王不是我说你,有你这么说年轻人的么,你这不是看不起人吗?要是我,我也跑!!!”会长吕平凹气的浑身打抖。
“会长,我,我错了。我愿意跟他当面再好好道歉。”老王都快哭了。
“你愿意?我还愿意呢!人呢,去哪找人?咱们省这几十年,上百年就出了这么一个90后天才,二十多岁就小初六段,我六十三了才小初八段啊!你们用脑子想想,这样的人怎么连个名字都不问就放走了?你们放走的是我吕平凹的命啊!!”吕平凹双手叉腰,越说越想哭。
他接到电话本来是兴奋的都快疯了,转头就听见人跑了,气的脸都青了。
这已经在办公室骂了一个多小时了,愣是没解气!整个中医协会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听着,没一个敢喘粗气的。
“找!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我找出来,他要金山银山,他要名利,他要什么我们都给,咱们省中医这一块已经是万年吊车尾了,我丢不起这个人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我找到。老王我告诉你,他要是因为被你侮辱,气的转去了别的省户口,我要你好看!!!”吕平凹真的生气了。
老王脸色惨白,一句话都不敢回,心里那叫一个懊悔。
“会长,您消消气,消消气吧。这样一直骂,那人也确实是跑了,咱们还是要想办法把人找到才是。”李一隆上前安慰道。
骂了一个多小时,吕平凹也确实是累了,他扫一眼李一隆说道:“你说说,怎么找?”
“既然那些病例都挂在他名下,我们循着病例去找,还能找不到他叫什么?就从那陶争找起。”李一隆说道。
“不行,这是违法纪律的事情,对方不愿意透露姓名,我们就没有权限去查他明面上的痕迹。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错误。”吕平凹摇了摇头。
协会有协会的规矩。
协会也要保护医生的安全,无总部权限,谁也不能调查任何一个会员的身份,尤其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
“这……。”李一隆一下犯难了。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犯难了:那这要怎么找啊?
想了一会儿,李一隆目光在一旁灰头丧气的老王身上瞄了一眼,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我还有个方法,只是可能要委屈老王了。”
“委屈他?要是受委屈能振兴我们协会,别说委屈他了,就算委屈我,委屈我全家,委屈我全小区我都愿意。小初六段啊,那特么是我祖宗!”吕平凹一脸痛心疾首。
听了这话,李一隆也就没了顾忌,干脆利落道:“既然我们不能找他,那就让他来找我们,这总可以了吧?让老王针对今天的事情写过检讨,通过媒体向全省发出去,道个歉。一来可以表达我们的诚意,二来给老王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三来有人看到了或许会主动跟我们汇报是谁,四来那天才少年也有可能被感动,自己又找我们来了!”
吕平凹细细品了品李一隆这个方案,点了点头之后看向老王。
“我愿意,我愿意。”老王哪里还有其他的选择?只能点头答应写这个道歉信。
“老王,你要注意了!你可以说他是小初六段,之前是你错了,但你决不能泄露他的病例信息,否则上面知道了照样会认定我们是在违规找人的。”李一隆提醒道。
“放心吧,这事儿是我做错了,是我先入为主了。可我也不是真的老糊涂,这点道理还是懂的。”老王点头回道。
“哎,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希望这个小初六段的90后中医真如我们所愿,能再一次出现在你我面前吧。”吕平凹无力的抬头,仰望着破旧的天花板。
清西省中医协会已经破败的够久了。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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