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思言很好的问了一句:“你认为我介入这个案子是想跟你攀交情?”
袁洪反问:“难道不是?”
“你确实脱离二代圈子太久了……”吕思言不住的摇头:“否则你一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各种各样二代的案子我办的实在太多了,没有一个我留了情面,更别说你。”
袁洪呵呵一笑:“我犯什么法了?”
这个问题是廖家珺回答的:“刚才不是都说过了吗,你打上了苍浩这是伤害他人身体,还绑架了格桑仁波器这是犯了绑架罪,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是犯法的吧?”
“那又怎么样?”袁洪再次提醒道:“我跟别人可不一样,我爷爷是少将!”
吕思言问了一句:“你知道罗京南吗?”
袁洪微微一怔:“谁是罗京南?”
吕思言第三次说了一遍:“你确实脱离二代圈子太久了……”摇了摇头,吕思言向袁洪介绍道:“罗京南是罗清武的儿子,罗清武是上将!”
“我知道罗清武。”袁洪点了点头:“罗京南又怎么了?”
“叛国被法办了!”吕思言一字一顿的说道:“以罗京南的地位尚且如此,更不用说你了!”
一个长时间混迹在二代圈子里的人,肯定对那些比较重要的二代耳熟能详,说白了,也就是知道谁是谁的儿子。袁洪竟然连罗京南都不知道,可见平常跟这些二代来往不多,也可以说他是被二代们排斥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急于证明自己:“罗京南那不是叛国吗,我可不一样,我又没有叛国,这根本是两码事。”
吕思言微微皱起眉头:“你也犯法了,虽然不是叛国,可性质又有什么不同?”
“法律是人制定的,那么是什么人指定的?”不用吕思言回答,袁洪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是统治阶级制定的,也就是我们这种人,换句话说,只要我们认为有必要,完全可以修改法律。那么吕部长我来问你,我作为统治阶级的一员触犯法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吕思言被这一番歪理给说愣了:“你还是没说出来你跟罗京南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袁洪很认真的分析起来:“罗京南是叛国,叛国意味着什么?他背叛了自己所属于的阶级,那么必然要受到严惩了!法律就是为了为了巩固统治阶级地位而存在的,这是法律的根本,罗京南触犯了这个根本就无可原谅!但我的做法却不一样,我是在巩固统治阶级的地位,所以我跟罗京南虽然都犯法了,实际上却不一样!”
吕思言很小心的问了一句:“你……巩固统治阶级的地位?”
“我不能容忍这种人挑战我们统治阶级。”袁洪一指苍浩,冷笑着说道:“如果随便一个什么**丝,靠着擅长打架就能攀爬上位,甚至挑战我们这种人的地位,那么社会岂不是要乱套了?”
吕思言多少明白袁洪的思维逻辑了:“所以你要对付苍浩,让苍浩永远留在社会底层,不能问鼎更高的阶层,对吗?”
“就是这个道理。”袁洪不住的点头:“从底层了来的就最好留在底层,要是**丝逆袭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我们这些人怎么保证统治阶级的地位?那岂不是每隔几年,统治阶级就要换一批人?难道真以为皇帝轮流做,明年到他家?”
袁洪这一连串排比句,说的吕思言哑口无言,吕思言只好看向廖家珺,而廖家珺同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通过这些交谈,可以觉察到一件事,袁洪有着自己的一套思维方式,跟在做所有人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可以说,袁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管现实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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